“我想起來了，果然是個大美人！難怪你對高娜莎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聽到陌生的名字，沐晚晚坐到了厲寒辭身邊，悄悄用手指戳了戳他，壓低了聲音問道。
“高娜莎是誰？”
厲寒辭抿唇一笑，指了指史克。
“你沒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很眼熟嗎？”
端坐在單人沙發里的史克朝她微笑，她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腦子里竟出現了那張照片里男人的樣子，驚訝地微張嘴巴。
“是他！照片？”
眼看著厲寒辭點頭，史克倒是撓了撓頭皮問道。
“什么照片？”顯然他對偷拍的事一無所知。
沐晚晚尷尬地笑了笑，沒再提起照片的事。
“有人跟蹤你。”厲寒辭淡淡地開口。
史克倒吸一口涼氣，卻好似有心理準備，神色很快恢復正常。
“沒想到這么快。”
出于好奇，沐晚晚一直盯著他看，摸了摸下巴，一會兒又朝對著厲寒辭看。
“前兩天我看到的是他吧？”
厲寒辭輕笑，眼神暗示他把東西拿出來。
“是這個！”
他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塊肉色的東西，在她面前展開。
“市面上的人皮面具都是硅膠制品，很有假面感，但這一塊是特制的，新材料，你摸摸看？”
沐晚晚恰好坐在厲寒辭右側，與他離得近，微微俯身，就接過了他手里的人皮面具。
很特別的材質，剛到手里的時候微涼，沒一會兒就能染上體溫，摸上去就像皮膚的質感，軟又細膩，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臉部正面有毛孔和小絨毛。
“就像真的人臉一樣！”
她驚訝地感嘆。
“對，肉眼分辨不出差別，而且還透氣呢。”
史克伸手捏起她沒有碰到的面具一角，向她示范。
“你把手墊在背面，朝正面吹一口氣就能感覺到。”
沒察覺到自己現在跟他湊得多近，沐晚晚滿眼都是這個神奇的面具，便跟著他的示范，吹了一口氣。
果真手背能感覺到絲絲縷縷的溫熱氣息。
“咳！”厲寒辭瞪眼過去，低咳一聲提醒。
某人毫無察覺一般，繼續問道。
“還有其他特別之處嗎？這是誰做的？”
史克看向雇主，對上他迸火般的眼神，縮了縮脖子。
“嗯，具體的您不如直接問老板吧？”
他口中的老板，指的就是厲寒辭。
“過來聊聊。”
見他往后退了，厲寒辭的臉色好轉，眼神示意他去陽臺。
陽臺連接著臥室，沐晚晚呆在沙發上研究面具，側頭過去只能看到厲寒辭的側影，神情嚴肅，像是在討論什么。
“前兩天我基本都和高娜莎呆在一起，她對我還是有點防備，不過她沒有發現不對勁，只把我當成是你，進展應該還算順利。”
史克壓低了聲音向他匯報情況。
“不要放松警惕，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陪著她，別讓她有心思干別的事。”
他低頭往陽臺下方看，確定無人之后，才把目光收回，給史克布置接下來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