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要你的蛋糕,不懷好心!姐姐,我們走!”天寶冷哼一聲,拉起月寶就走。
看著兩小只離去的背影,霍北梟眼神黯淡了幾分。
不知為何,心里有些難過......
......
天寶將月寶一路拉到酒店大堂,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才放開了她的手,滿臉嚴肅道:“姐姐,你怎么又差點被渣爹給迷惑了?”
月寶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對不起嘛天天,我看到那香甜甜的蛋糕,不小心就......”
唉。
天寶板起小臉道,“姐姐,你可不能被渣爹給收買,想想他兇咱們的模樣。還有他以前那樣欺負媽咪,你怎么能就為了區(qū)區(qū)蛋糕就原諒他?堅定一點呀!”
他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卻落不進月寶的耳朵里。
爹地也道歉了嘛......
她抿唇揚起一個燦爛的小臉,雙手摟住天天的胳膊,撒嬌道:“哎呀,姐姐知道了,我想媽咪了我們?nèi)フ覌屵浒伞!?/p>
天寶看到月寶笑盈盈的面容,就知道她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只得默默嘆了口氣。
唉,不靠譜的姐姐啊......
看來防御渣爹的艱巨任務,只得由他來完成了!
......
霍斯汀酒店臨湖而建,從房間的陽臺上,可以輕而易舉地欣賞波光粼粼的湖面景色。
月寶和天寶在花園里玩了一天,吃過晚飯就困得像是兩只小懶貓,沐晚晚柔聲哄了幾句,就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替他們將被子掖好后,沐晚晚便走到了陽臺,傍晚的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襯得她面容如玉,清冷動人。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實在疲憊的很,只有看著湖面水光閃爍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內(nèi)心的一絲平靜。
不經(jīng)意轉頭,旁邊房間陽臺上的身影讓她的心一頓。
男人已經(jīng)脫下西服,純白襯衫扎在藏青色的長褲里,勾勒出男人勁瘦的腰線,正拿著紅酒自飲自酌。
沒了往日的清冷孤傲,反倒多了一抹墮入人間的煙火氣。
霍北梟?
沐晚晚這才驀地想起,他強勢開房住在了她的隔壁。
真是饒人心煩。
沐晚晚抿唇收回視線,轉身就準備回房,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你真的就這么想和我離婚?”
染著晚風,聽不出什么情緒。
沐晚晚腳步頓住。
她轉頭看著望向她的男人,不期然撞入一雙漆黑復雜的黑眸中,沐晚晚心頭一怔,卻又很快回過神,冷冷道:“不然呢?”
男人抿唇,仰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辛辣的感覺劃過咽喉直入心臟,刺的他皺了下眉。
“和我離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沐晚晚聞言擰起眉。
她解釋多少遍了,她和晏清是清清白白的,他卻一直不信。
也是。
他就是個出軌的人渣,又怎么會相信別人是清白的呢?
沐晚晚冷笑一聲,“霍北梟,這和你沒有關系。我早就不是你的妻子了。我們的婚姻其實早在幾年前就該結束了,不是嗎?”
“它早就死了好幾年了,我們現(xiàn)在該做的,就是讓這段早已死去的感情,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