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孩子還是個還沒有獨立意識的嬰兒,這施行起來就更難了。
霍北梟不管這可能性到底有多大,都要去試一試,語氣也變得嚴肅不容反駁。
“你們想辦法。”
掛斷電話之后,他坐回了辦公椅上,把原先收好的照片又拿出來,其中那張他與孩子的合照,看了又看。
指尖摩挲在光滑的照片表面,他感覺到胸口有些脹痛,說不清是后悔還是自責的情緒,女兒一直在身邊,他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這一夜,他們倆都沒法深睡,一閉眼都是女兒欲哭未哭的表情,兩眼水汪汪地盯著他們,仿佛在質問他們:為什么不要我?
一場接著一場的夢魘在天亮時終于停止了輪回,醒來時頭痛欲裂,心里記掛著要回綿寶的事,他們倆迅速洗漱完出門。
另一邊律師團也準備好了資料,坐著車往賀家趕。
前一日賀夫人聽了保姆說家里有野貓出入,又多雇了幾個保安守在門口和圍墻處,特意吩咐。
“無論是野貓還是哪里來的怪人,都通通給我趕出去!誰也不能進賀家!”
突然門口傳來老管家的聲音。
“你們不能進去!夫人不準任何人進去!”
她聞聲過去,一看又是昨天過來的那兩個人,臉色登時便沉了下來。
“你們兩個又想干什么?天天往我這里跑,是沒有自己的家嗎?”
沐晚晚不想跟她起正面沖突,便解釋。
“我們懷疑你的養女賀霽,是我們的親生女兒霍綿,我們已經做了親子鑒定,可以證明她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過來是要把孩子接回去。”
門口的保鏢已經被霍北梟的人給制止住了,幾乎是一對一地壓制在墻上,動彈不得。
賀夫人一看他們如此粗暴無禮,更是生氣,優雅貴婦的形象都有些破功。
“空口無憑,我憑什么要把孩子交給你!你們兩個,先是害得我兒子消失,后又要強迫我交出女兒,是欺負我一個孤苦的婦人不會動手嗎?!”
她指著闖入家中的兩人,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堂堂霍氏!竟干出這樣欺凌弱小的事情,我要讓別人來評評理!”
說著,她看向管家。
管家立馬就明白了夫人的意思,小跑到門口,按下了警報鈴。
宅子里的安保系統連接著當地的公安系統,但凡警鈴響了,公安局就要派警察過來查看情況。
賀夫人讓人圍著她的臥室,死活不放人進去,拖延了五六分鐘,警車鈴響就到了門口。
她一邊用手帕抹著眼淚,一邊小跑過去跟警察哭訴。
“警察同志!就是他們!強行闖入我們家,還想搶走我的女兒!”
緊接著,又是四五輛SUV停在門口,車門一開,從里面跳下來幾個舉著攝影機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