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林淺夏這個瘋狂的模樣是他從未見到的。她像是一只刺猬,豎起渾身的尖刺防備著他。
“我憑什么?”孟向琛冷笑一聲,語調冰涼。
他突然抓住了林淺夏的肩膀,將她狠狠推到墻壁上,俯下頭湊近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憑我現在是孟家唯一的繼承人,我就是有這個資格來管教你。我告訴你,我不允許你再靠近柳清清,否則——”
林淺夏死死咬著唇,眼睛瞪圓了,倔強地不愿妥協。
孟向琛冷哼一聲,甩開了林淺夏:“林淺夏,我奉勸你不要惹惱我。”
林淺夏被孟向琛猛然推開的動作震得踉蹌了幾步,卻奇跡般地穩住了身形,沒有倒下。
“孟向琛,你以為你是孟家繼承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以為權力就能讓你凌駕于所有人之上,包括別人的感情和選擇嗎?你錯了,大錯特錯!”
林淺夏的聲音雖因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卻異常堅定。
孟向琛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似乎是對林淺夏話中深意的不解。
但他很快便恢復了冷峻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林淺夏,你以為自己很了解我嗎?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了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少,你又怎知我不會用一切手段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包括傷害無辜的人嗎?”林淺夏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難道孟知宴對你不好嗎?他把你當兄弟而你卻殺了他,你覺得你這樣做是有人性嗎”
孟向琛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復雜,他緩緩松開緊握的拳頭,似乎在進行一場內心的掙扎。“林淺夏,你不懂。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要殘酷,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再也無法回頭。而我,必須確保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你。”
“孟向琛,你來醫院干什么,你要接著裝病嗎?“柳清清從診室出來后看著孟向琛對著林淺夏咄咄逼人的態度頓時覺得火大。
柳清清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刺孟向琛的心房。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怒意,但很快又被他強行壓下。
“柳清清,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孟向琛的聲音低沉而冷冽,他直視著柳清清的眼睛,試圖從她堅定的目光中找到一絲動搖。“我來醫院,自然有我的理由,但這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柳清清冷笑一聲,她的聲音里充滿了諷刺,“孟向琛,你以為你還能繼續偽裝下去嗎?你每次出現在這里,都讓我感到惡心和不安。你究竟想怎么樣?是不是非要等到孟家的人都被你傷害一遍,你才會滿意?”
孟知宴啊,為什么當你死了之后她才會明白真正愛她的人是你.....
我看著柳清清為了我跟孟向琛對峙,內心是感動,還是自責,我有點分不清了。
此時孟向琛的眉頭緊皺,他顯然對柳清清的指責感到不滿。但他沒有立即反駁,而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清清,不管怎么樣,我來醫院肯定是身體不舒服,你這個態度未免也太.....”.
孟向琛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緊握雙拳,似乎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