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姨將我扶到沙發(fā)上后,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廚房。
“知宴,你有個兄弟,是她家孩子,以后你們在事業(yè)上難免會有接觸,這段時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了你在回公司。”
徐夫人在我身旁對著我說完這些話后,又接著講道:“如果兩天后的家庭聚會你要去的話,家里那幫老古董還是比較喜歡你的,你到時候說話要嘴甜一點,知道不。”
“知道了媽,不過你能給我講講,咱們家公司是做什么的嗎?”
“咱們家啊,咱們家以前是灣仔人,是靠著苦力發(fā)家的。”
說道這里,母親的眼中仿佛充滿了故事。
“媽,以前咱們家是做苦力的?”
我?guī)е蓡柨聪蛄诵旆蛉耍傆X得她話中有話。
我看向了現(xiàn)在家里周圍的環(huán)境,完全跟母親說的不一樣。
“你爸爸以前是社團的。”
那年在日本得罪人后,我們整個徐家便搬來了法國。”
說道這,徐夫人的話語停頓了一下。
“在歐洲這邊土地上,我們?nèi)A夏人一開始并不是多讓人喜歡,但是你爺爺和你爸爸,硬生生靠自己的本事在這里站穩(wěn)了跟腳。”
“那時候,你爸爸更是了不起,他不僅繼承了爺爺?shù)膱皂g和智慧,還學會了如何在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中保護自己,同時讓家族企業(yè)逐漸壯大。”
我聽得入了迷,原來我們家的歷史如此波瀾壯闊,充滿了傳奇色彩。
“那后來呢?我們家是怎么從社團轉(zhuǎn)型到正規(guī)企業(yè)的?”
我好奇地問道。
徐夫人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這其中的過程并不容易。你爸爸意識到,要想讓家族長久發(fā)展,就必須走向正規(guī)化。于是,在你爸爸的帶領(lǐng)下,我們家逐漸在商界嶄露頭角......”
說到這里,徐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敬佩和懷念。
“媽媽,那爸爸現(xiàn)在......”
我欲言又止,關(guān)于父親的話題總是那么敏,感。
“知宴,身體怎么樣了?”
我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回頭望去,父親已經(jīng)回來了,正好在門口換鞋子。
我看到徐夫人帶著牢騷的語氣向著父親抱怨,“徐志國,你還知道回來啊!”
說來可笑,我到現(xiàn)在才知道父親的名字。
“哎呀,夫人,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父親徐志國笑著走進門,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歉意和溫柔,“最近公司的事情確實多,但我一直都惦記著家里,惦記著你和知宴。”
我看到徐夫人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仍然帶著幾分不滿,“你就知道忙公司的事情,家里的事情你一點都不管。知宴的身體你也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
“知宴,老爺子知道你醒過來了,你這兩天,去找一下老爺子。”
徐志國換好衣服后,便走到了我身邊,接著講:“知宴,爸爸給你買了一輛新車,你一會兒出來看看。”
我微微抬頭,看向徐志國,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關(guān)切,卻也掩蓋不住長久以來對家庭事務(wù)的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