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今晚我們酒吧的一位常客在品嘗了你新進的那批酒水后,突然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癥狀,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我們立刻叫了救護車送他去醫院了。”
“現在情況還不明朗,但醫生初步懷疑是酒精中毒或者是酒水里摻雜了其他物質。”
我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這批酒水是我親自挑選的,每一個環節我都嚴格把關,怎么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清清,你確定是這批酒水的問題嗎?有沒有可能是客人自身的原因,比如他吃了什么和酒水相克的食物?”
我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尋找答案,但心里也清楚,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已經問過他了,他今晚只喝了我們酒吧的酒水。”
柳清清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如果說質量上有問題的話,不僅僅是貨物問題。
甚至,有可能連李叔的國內渠道都會因為我的貨物而被停運。
“那批酒水現在在哪里?有沒有被其他人動過?”
我立刻追問,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
“酒水都還在酒吧的倉庫里,我已經讓人把倉庫封鎖起來了,沒有人能動。”
“但是,知宴,我擔心的是,如果真的是酒水的問題....”
柳清清說到這里的時候并沒有再說下去。
“好的清清,你還在醫院嗎,我現在過去找你,咱們當面說。”
我急忙掛斷了電話,并且讓小陳備車將我送往醫院。
一路上,車窗外的夜景飛速倒退,我的心卻如同被巨石壓住一般,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到達醫院后,我直奔柳清清的病房。
推開病房門,只見柳清清坐在床邊,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看到我進來,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但那笑容背后隱藏的擔憂卻怎么也藏不住。
“知宴,你來了。”
柳清清的聲音有些沙啞。
“嗯,清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批酒水真的有問題嗎?”
我急切地問道。
柳清清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一份檢驗報告遞給我。
“這是醫院那個人血液樣本的初步檢驗結果,顯示他體內含有一種不常見的化學物質,而這種物質正好在我們那批酒水中被檢測到了。”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明白,我的貨物絕對是被人動了。
“清清,你也知道我們莊園,完全是純果蔬發酵的,為什么這酒水里面會有這種化學物質!”
我向柳清清質疑道。
柳清清沒有想到我居然質問她,當時柳清清的表情就變得十分委屈。
“知宴,你干嘛這樣!”
林淺夏在一旁沖著我說道。
我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態不對,畢竟在送走布魯克斯后,我便還沒有休息便趕到了這里,讓旁人來看的話,我此時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
我轉身向病房的衛生間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變得理性一些。
“對不起,清清,是我太著急了。”
我看著林淺夏跟柳清清,內心雜亂的情緒沖進了心頭,我腦海里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抓出來動我貨物的人,證明我們領創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