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不能住開的問題嗎,倆人又沒有結婚,要是傳出去肯定不少人說閑話。
可她轉念一想,她幾個哥哥的名聲已經爛成那樣了,脊梁骨早就被人戳斷了,閑話不閑話的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其實留下也不是不行。
“走吧。”蔣昭邁著大長腿已經出門了,出了門就跟她解釋:“我剛剛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就是當著奶奶的面,故意裝裝樣子而已,你堅持要走,她就沒轍了。”
張秋陽心虛地低著頭,其實她也不是非走不可,蔣昭這么一說,顯得她多不自重一樣。
“我送你回家。”
“嗯。”她小聲應了一句。
摩托車停在家門口,看到上了鎖的門,張秋陽露出一個復雜的表情。
蔣昭以為她是被薄情的家里人傷到了,主動把她攬在懷里,柔聲地勸:“他們一定是以為天太晚了,你不回來了,才出門的。”
張秋陽頭垂得更低了,她剛剛的怪異的表情是為了掩飾心底的竊喜。
相比跟白眼狼哥哥同處一個屋檐下,她更喜歡待在蔣家,雖然蔣奶奶的眼神處處透著一種要她給蔣昭生大胖小子的壓迫感。
可她是真的喜歡蔣芳蔣菲兩個孩子。
不,準確地說是她未來的小姑子。
“咱們回去吧。”
“嗯嗯。”
蔣昭并沒有帶她回家,而是給她找了一家中式園林式大酒店,這規格完全是招待外賓的。
張秋陽不敢想象住一晚上要多少錢。
她知道蔣昭有錢,可現在畢竟沒結婚,她也不好奢侈浪費,再說了,她也不是花錢大手大腳的人。
“咱們還是回家吧。”她小幅度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那聲音跟蚊子哼哼的沒什么區別。
“回哪個家?”
“你說呢?”
她理所當然的樣子,讓蔣昭心頭為之一顫,回家的路上,空氣中的風都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這些是我的衣服,你今晚先湊合著穿,我明天給你買新的。”
“嗯嗯,在哪洗澡?”
蔣昭指了指洗澡間的位置,然后就看到女人抱著衣服跑得飛快,裙子揚起的弧度似乎在引誘著他追過去......
在原地站了半天,蔣昭才想到這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敲了敲磨砂玻璃門:“那個花灑用起來比較麻煩,我教你。”
門內的張秋陽的衣服已經脫掉了,隨手扔到了水盆里,她喜歡洗澡之前先把衣服泡一會,這樣比較好洗,還節省洗衣粉。
“我會。”她光著身子試了半天,還是沒摸透機關。
蔣昭就在門口站著,她要是真的會,現在里面應該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了。
“你讓我進來,我保證只弄花灑。”
張秋陽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再次洶涌澎湃,這話聽著怪怪的,還只弄花灑,難不成他還想弄別的,弄誰?怎么弄?
她猶豫了好一陣,用浴巾把自己包嚴實,打開門。
看到她只穿著浴巾,蔣昭本能地低頭。
圓潤飽滿的腳趾踩在他小船一樣的黑色橡膠拖鞋上,再往上是肉乎乎粉嘟嘟的小腿肚,
再往上他就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