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芝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爆鳴聲,張秋陽早有準備,隨便撿起來地上的一只橡膠拖鞋,對折之后不管不顧地塞到王秀芝嘴里。
張秋陽拍了拍手,開始徹底化身容嬤嬤。
她用捏繡花針的姿勢攥著針筒注射器,像是村口老嬸子納鞋底一樣,不停地往她肉里戳。
有時候戳得不順暢,還在王秀芝頭發上蹭蹭,利用頭皮分泌的油脂來減少摩擦,這樣針筒才能輕易穿透皮肉。
她運針的角度那叫一個刁鉆,每次都直直的好似要戳進王秀芝眼珠子里一樣。
王秀芝感覺再這樣下去,就算不被張秋陽扎死,也會被她嚇死,她拼命地掙扎著,可是沒有一丁點作用。
輪椅的扶手死死地卡著她的腰,下半身根本動彈不了,手也被張秋陽握住,真不知道這個賤蹄子哪來的這么大的力氣。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張運華身上,望眼欲穿地看向門口的位置。
“娘,你就別指望著二哥他們了,就算他們回來了,我往外撒一沓錢,他們照樣會棄你于不顧,我現在什么都不多,有的是錢。”
趁著王秀芝錯愕的功夫,她又快速扎了十幾針。
她在醫院工作了這么多年,也知道扎針根本不會造成實際傷害,都是小打小鬧,甚至連皮外傷都算不上。
“娘,疼嗎?”她從王秀芝嘴里拽出來濕噠噠的拖鞋,給她說話的機會。
王秀芝早就沒有大吼大叫的力氣,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騷貨。“
張秋陽臉色陡冷,她本來想著要是王秀芝服個軟,今天事情就到這里就行,可現在看起來似乎不行了。
“你好歹也是活了半輩子的人了,這張嘴這么不會說話,留著也沒什么用了,那我就給你縫起來吧。”
王秀芝冷哼,根本沒當真。
當張秋陽從手包里掏出來針線的時候,她才恍然意識到,她并沒有開玩笑。
張秋陽一直有隨身攜帶針線的習慣,以前家里條件不好,布票可金貴著呢,生產隊還有一句順口溜“大穿新,二穿破,老三撿個補丁摞。”
大哥他們穿破的衣服才會輪到她,布料早就不行了。
她大腿又粗,穿衣服比較費,尤其是褲襠的位置經常磨損,要隨時做好給褲子打補丁的準備,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看她熟練地穿針引線......
王秀芝抿著唇,眼神里寫滿了抗拒,要是把嘴縫上的話,縫衣針需要穿過嘴唇......
“秋陽,娘錯了,娘給你道歉好不好,我知道這些年我太偏心你幾個哥哥了,你心里有怨氣,你打我出出氣好不好?”
她這番話要是早五分鐘說或許有用,可現在明顯已經晚了。
“不好,我現在只想把你的嘴巴縫上,省得你到處胡說八道。”她盯著王秀芝的嘴唇,似乎在思考如何下針。
見求情沒有用,王秀芝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弓著腰,用頭撞擊張秋陽的肩膀,想要逃走。
張秋陽單手扣住她的肩膀,眼疾手快地撕開她的嘴巴,快速把針囊進去。
王秀芝疼得渾身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