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木戈緊張的伸出手擦拭額頭上滲出來的汗。
為了幫李木戈圓他的話,宣明當(dāng)即就冷哼一聲。
“我困得這么嚴(yán)實(shí)怎么可能逃跑,你們竟然還讓人特意把我?guī)н^去,我得多謝你們的重視。”
林淵兩手一攤,非常無辜。
“怎么會呢,重視你的是李副將,擔(dān)心你跑不掉還特意來解開鐐銬。”
李木戈心下大驚,“鎮(zhèn)國公不要污蔑末將!”
這時,蕭無翼等人都進(jìn)來了。
看到那么多人,李木戈心里一涼,再怎么想鎮(zhèn)定下來,也止不住心里的慌張。
“元帥,王將軍,你們怎么都來了?”
林淵嘆了口氣,“別狡辯了,你就是潛伏在我大齊軍中的匈奴細(xì)作。”
身份暴露了?
李木戈一愣,表情很快恢復(fù)。
“絕無可能,我在軍中三年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
林淵冷笑一聲,“別抵賴了,你不妨想想,為什么你能這么順利的來到這個營帳。”
聽到林淵這么說,李木戈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天一路過來那么順暢,怪不得留守的將士們都不在。
偶爾走過一兩個人,也都不會往這邊留意。
原來都是故意的?
“是你設(shè)計(jì)陷害我?”
林淵癟了癟嘴,什么話這是?
“是我設(shè)計(jì),倒不是陷害你,而是要抓你個現(xiàn)行。”
“我是被冤枉的!”
李木戈知道只要一承認(rèn),這件事就再無轉(zhuǎn)折。
但是咬死了不認(rèn),林淵他們必定要考慮一下軍中的悠悠眾口。
“你覺得沒有證據(jù),我會來嗎?匈奴的三皇子?”
林淵話音一落,李木戈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就連宣明的表情也僵硬在了臉上。
這件事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林淵不慌不忙的拿出了月行知截獲的書信。
“看看這個,我就說齊齊克魯怎么那么輕易的就逃了,也是你推波助瀾。”
“我沒有!”
王二河暴怒,大吼一聲,“你還敢狡辯!”
蕭無翼攔住了王二河要上前打人的動作,“不急。”
“我什么都沒做,我是被冤枉的,我更不知道什么匈奴的三皇子。”
李木戈依舊是抵死不認(rèn)。
林淵又拿出了蕭芷風(fēng)給他的那塊玉佩。
“看看這個,眼熟嗎?”
李木戈光芒的摸像懷里和腰間,這才后知后覺。
他的隨身玉佩丟了!
“一塊玉佩罷了,況且這不是我的東西!”
蕭芷風(fēng)拍了拍手,從外面走進(jìn)來。
“這就是我在你營帳撿的。”
還好她來得及時,剛到就聽到了李木戈的這句話。
蕭芷風(fēng)“哼”了一聲,走到了林淵身邊。
林淵將玉佩收起,“這塊玉佩上的圖案就是匈奴皇室特有的圖案。而你,就是匈奴消失了三年的三皇子。”
李木戈恨恨的盯著林淵,宣明也是一臉的怒不可遏。
“行了,懶得聽你們狡辯,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