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說。”
“你都不考慮一下措辭？”
“不考慮，沒那個必要。”
九皇子更加好奇了，直截了當的說出去，謝乘風不把林淵押到皇城司審問就已經很顧及這段相識情意了！
“我真猜不透你怎么想的。”
九皇子搖了搖頭，坐在桌子前，撐著腦袋嘆了口氣。
“你要收徒嗎？”
林淵突然開口問道，九皇子愣了一下。
收徒？他雖然在京城中這些官宦子弟里，身手算是數得上的，其實也就是那三腳貓的功夫罷了。
連林淵他都打不過，收什么徒？
“不收，我自己還不像樣子呢我教別人什么？”
“就教劍術。”
九皇子抬起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林淵。
“你......不是吧，認真的？不是？我收什么徒弟，你嗎？”
林淵白了九皇子一眼，“自然不是我，吃過飯你跟去后院看看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
九皇子打了個哈欠，“正好餓了，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鎮國公府的飯菜不比皇宮精致，也不像皇子的府上那么珍貴，但九皇子吃的很滿足，主要是真的餓了。
一吃完飯，他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林淵出去。
“什么徒弟，快帶我去看看！”
“我倒要好好瞧瞧，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很少見的林淵并沒有反駁他，而是直接帶著九皇子來到了后院。
看到后院涼亭中的另一個身影時，九皇子愣住了，久久都沒開口說話。
“他......他他他！你......”
“是程書和。”
林淵瞥了九皇子一眼，“我請他來做教書先生，一個月一百兩銀子。”
“這么大手筆？”
九皇子驚訝的看了林淵一眼，什么人值得林淵這么用心。
然而仔細一想，鎮國公府上，后院，年輕人......
“那個人不會是忽克勒吧？”
林淵點點頭，“是，不過他現在叫花滿天。他已經是個正常人了，而且性子不錯。”
“可他再是個正常人，那也是匈奴的皇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九皇子這下真的鎮定不了了。
難道林淵不知道，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嗎？
“匈奴的皇子已經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他是花滿天。”
“那以后呢？”
林淵看了九皇子一眼，眼中的神情有些難以分辨。
“林淵，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所有人你都能忽悠過去？”
“我從不忽悠人。”
程書和跟花滿天的相處非常和諧，想來是花滿天的天賦不錯。
林淵跟九皇子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的表情卻截然不同。
“你是要讓我給他做師父，教他劍術？”
林淵點了點頭，九皇子一臉堅決的拒絕了。
“絕無可能，這件事我不會胡來，你也不能。”
林淵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仿佛并不覺得九皇子說的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