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焱的目光冷峻起來,蘇君凰連忙跪下,“臣不敢。”
景焱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蘇浩侮辱鎮國公府,以下犯上,等他好了就去鎮國公府道個歉。”
滿朝嘩然,怎么陛下對林淵如此寬容?
即便是老鎮國公,在大殿上打了人也從來沒有只禁足兩日的戰績!
九皇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恭敬的行了個禮。
“父皇,兒臣有事要稟。”
“講。”
九皇子偷偷看了眼林淵,不準痕跡的使了個眼色。
林淵一愣,九皇子總不會也沖著自己來的吧?
“父皇,匈奴奸細死活不肯交代此行目的,那奸細是去下關的路上鎮國公抓獲,因此兒臣提議,由鎮國公和兒臣一同主理此事。”
在從下關回來后,一系列的事沒個休止,雖然皇帝把匈奴奸細的案子交給了九皇子,但他們嘴硬的緊。
這塊硬骨頭不好啃,不如丟給林淵試試。
畢竟他也想知道林淵的本事還能帶來什么驚喜。
林淵一愣,原來是這個?
“林愛卿,你意下如何?”
景焱怎么能不明白自己兒子的意思,自然是父子同心。
林淵笑了笑,這個時候他也沒得好拒絕的,畢竟皇帝這一問,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回陛下,臣愿協助九皇子一起查清匈奴奸細的目的。”
“好,那此事就交給你二人。”
大殿上的其他人都臉色各異,尤其是站位蘇君凰的。
他們鬧到現在,又挨了一頓打,合著都白折騰了?
別說讓皇帝懲罰林淵了,連這兩日的禁足,現在也不用了。
“臣遵旨。”
“兒臣遵旨。”
李廣盛拂塵一掃,“退朝——”
看到那些人吃了啞巴虧的樣子,林淵坦然的目送他們離開。
九皇子跟永安侯父子都靠了過來。
“今天,多謝你們幾個了。”
永安侯欲言又止,眼中有些愧疚。
“之前的事,我代表永安侯府跟你道歉,不過你放心,以后永安侯府絕對會全力支持鎮國公府。。”
林淵擺了擺手,“不怪你們,人走茶涼是常態。”
可能他們現在的愧疚是發自內心的,但當時的冷漠也絕對也是深思熟慮的提現。
只能說,此一時彼一時。
九皇子撞了一下林淵的肩膀,“我夠意思吧,兩天的禁足也給你免了。”
林淵敷衍的笑了一下,難道不是為了讓自己替他把那些奸細的秘密挖出來嗎?
林淵嘆了口氣,“走吧!”
“去哪兒?”
“大牢!”
匈奴的奸細都被關在大理寺的牢房中,林淵跟九皇子有陛下給的腰牌,輕而易舉的進了大牢。
匈奴的那些奸細都被分開關押,二人直接去了奸細頭頭的那間牢房。
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一些血腥味,看來已經用過刑了。
卡卡爾蜷縮在一堆干草上,看到是林淵和九皇子,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們大齊的刑具還有什么,盡管使出來,多說一個字都是我不行。”
九皇子一腳踹在卡卡爾胸口,卡卡爾的身軀重重的倒在地上。
他傷得很重,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