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趙祁玉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把這些綁起來好好教訓,免得又在背地里說他后娘的壞話。
“小玉。”云藥見狀趕緊走了出來,但大家看到她來,頓時一哄而散,好像是真的畏懼她災星的身份。
趙祁玉小臉都氣紅了,故意沖著那群人的背影嚷嚷著,“娘,他們都眼瞎心盲,根本不懂你的好,回頭我讓爹教訓她們。”
誰知他們聽了跑得更快了。
趙祁玉:“......”
云藥:“......”
“好了,小玉,咱們?yōu)榱诉@些人而生氣,根本不值當。”云藥看到小家伙一心維護她,不可能不感動。
她伸手胡亂摸了摸趙祁玉飽滿的后腦勺,“昨天的蒜香烤魚好吃吧?咱們現(xiàn)在繼續(xù)去海邊釣魚去。”
趙祁玉聽了,頓時笑了出來,“那我要吃兩條。”
云藥點點頭,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回到云嬸家,大家一塊兒吃了飯,云藥就回屋里把她的魚竿帶上,一手提著木桶,一手牽著趙祁玉往海邊去。
他們都習慣了老地方釣魚,只是趕到的時候,看到有個長相還算俊秀的男人,已經占了他們的位置。
云藥見此,本想拉著趙祁玉去另一邊釣。
誰知趙祁玉一把拉著他,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這人,滿臉崇拜,“娘,這是咱村里有名的海釣高手徐海浪,他可厲害了。”
然而徐海浪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立即后退了兩步,一臉防備:“怎么是你們?”
云藥問:“你認識我們?”
“誰不知道整天和趙祁玉在一塊兒的是他后娘。”徐海浪也聽說了村里傳言,對云藥的嫌棄肉眼可見,在他眼里,云藥就是實打實的倒霉蛋,誰挨著誰運氣霉。
尤其是對靠海吃海的人來說,運氣就相當重要了。
他怕云藥耽誤自己釣魚,扭頭收起魚竿,往另一邊走了。
云藥無所謂地聳聳肩,有人把位置讓出來更好,他們也不用麻煩了。
“什么釣魚高手,不過就那樣,比起娘來,他差遠了。”見徐海浪態(tài)度這么差,趙祁玉臉上也沒了剛才的崇拜。
云藥也沒想到,小家伙變臉還挺快。
“娘,今天我們要贏了他!”趙祁玉說完斗志昂揚地去把蚯蚓挖了過來,兩人套上魚餌,把魚竿往海里一扔。
沒一會兒,云藥的魚竿就劇烈地動了起來。
“娘,快看,是大魚,快收魚竿!”趙祁玉拍著手提醒云藥。
云藥現(xiàn)在的海釣技術,已經逐漸熟練,她先是一松然后又是一緊,紅艷艷的石斑魚就扯上岸了。
趙祁玉小手靈巧地抓住石斑魚,把它從魚鉤上取下來,“這回又是石斑魚,太好了。”
小家伙直接兩眼放光,在他眼里,石斑魚就等于一兩銀子,能不高興嗎。
“這簡直就是咱母子倆的風水寶地,繼續(xù)繼續(xù)。”云藥也興沖沖地趕緊繼續(xù)套上魚餌,甩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