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藥這娘們兒這回栽了大跟頭,真是痛快啊!”
在銀杏村山林深處,一群人興高采烈地聚集在了一起,男的個個絡腮胡子,女的看起來要好很多,就是臉上的皮膚明顯粗糙發黑。
“說起這個賤人,老子便冒火,要不是她,咱們怎么會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等回頭手里的錢多了,咱們也去縣城買房子。”
“齊淼,你最近去縣城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
“知道了,爹。”
齊淼沉默了一瞬,冷冷回答齊老爹的話。
齊老爹氣不打一處來,“你低著個頭干什么,難道你還覺得自己對不起那個賤人?你要知道當初可是因為云藥臭丫頭,咱們才淪落到吃不起飯,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的地步。”
“我看你是腦子不清楚了,竟然還同情起她來了。”
齊淼立即反駁,“我比任何人都要恨她,要不是她纏著我要租咱們的船,也不會有后來的事。”
他的拳頭緊緊握著,臉上的憤怒之意明顯。
齊老爹滿意地點了點頭,“就該如此,我們這樣做,不過是一報還一報,云藥那個賤人,她活該!”
齊老爹的媳婦兒端上雞肉和豬頭肉,打斷他們,“快些吃好東西,整天念著那個賤人也真是晦氣。”
“對,咱們想她做什么,如今咱們有錢有活,她估計馬上就要淪落街頭,做叫花子了,哈哈哈!”
“痛快!”
齊老爹和齊家人高興得不行,倒酒具備慶祝,像是已經看到了云藥和他們一樣狼狽落魄的樣子。
徐海浪的人看到了這一幕,將方才的話都記了下來,然后無聲無息地離開,齊家人并沒有人發現。
等他們回到縣城,將一切告訴了云藥和徐海浪。
徐海浪氣得差點把桌子掀翻,“竟然是齊家這等惡人,當初師傅還是太心善了,就應該將他們按死在大牢,不給他們出頭的機會。”
“這群惡毒之人,反過來又算計了師傅,實在惡心!”
云藥緊抿著唇,淡定地給自己給徐海浪倒了一杯茶。
她喝了一口,淡淡道:“還真是齊家,我白日里跟蹤他們的時候,便覺得眼熟,心里想過是齊家人,但因為他們之前處境沒有想到他們頭上。”
“他們果然記恨我。”
徐海浪看她慢慢悠悠一點都不著急的模樣,氣得不行,“師傅,你趕緊想法子將齊家人收拾了,總不能讓他們騎在你的頭上欺負你吧。”
云藥放下茶杯,想了想,“如果只是單純地收拾齊家自然容易,怕只怕景福酒樓的東家。”
徐海浪微愣,一臉懵,“這關景福酒樓什么事?”
云藥看他傻乎乎的模樣,有些頭痛,便解釋了一下,“景福酒樓背后的東家能和云和酒樓的楚家對著干,看來他們背后的人也不簡單。”
“如果我們直接收拾了齊家,恐怕會遭到景福酒樓東家的報復。”
其中的利害關系可想而知。
徐海浪家里也做生意,他多多少少也明白這些彎彎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