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過膳,云藥便裝作疲憊的模樣,打算回屋歇息。
她還用眼神暗示了三皇子一番。
哪知王夫人卻將她攔住,笑著道:“侯夫人,三皇子殿下先去歇息,我不若陪你到屋里說說話可好?”
她笑得極為燦爛,讓云藥忍不住懷疑這王夫人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云藥急忙朝著三皇子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然而三皇子可不會管云藥的死活,他轉身便走了。
云藥:“......”
就沒有見過這般無情冷血的人。
按照約定好的計謀,三皇子的人很快就要偽裝成山匪洗劫各家了。
云藥可不想同王夫人在這里耽誤時間。
她裝作頭痛和不耐煩道:“王夫人可是有什么要緊事,那就快快道來,我這廂疲乏著呢,眼皮子都重的很,很是勉強。”
王夫人見三皇子都走了,看到云藥的臉色便沉了沉。
直接了當?shù)溃骸鞍捕ê罘蛉讼氡匾仓獣赃@三皇子與五皇子是敵對的關系,你為何還要幫這種人做事?”
云藥聽這王夫人話里的意思,是想要直接挑開她與五皇子之間的關系?
順道還坦白了他們與五皇子的聯(lián)系?
云藥眨了眨眼,佯裝不明白的模樣,“王夫人說這話,當真是讓本夫人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何意。”
王夫人仗著自己和王豐與五皇子關系匪淺,對云藥便有些輕視。
她揚了揚下巴,頗有些上位者的意味道:“安定侯夫人可莫要忘了,你這侯夫人的身份是誰幫你坐穩(wěn)的,實話同你說了吧,這三皇子和五皇子是死對頭。”
“而我已經(jīng)收到密函,得知侯夫人也是五皇子的人,若是這樣,你出手幫助三皇子成功賑災,那便是與五皇子作對。”
說著王夫人的表情越發(fā)得意,順帶又有了幾分威脅的意思。
“侯夫人要是腦子還清醒的話,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插手賑災一事,聽我們行事便是。”
云藥想過這王夫人遲早發(fā)現(xiàn)她與五皇子的關系,只是沒有想到她會說得這般直白,還如此瞧不上自己。
她心里便越發(fā)覺得這王夫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起碼她和王豐在五皇子那里,肯定十分受重視。
如若不然,怎的前后態(tài)度變化這般大。
云藥想了想,不動聲色地問道:“我與五皇子殿下確實有私下的往來,不過王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王夫人嘴角揚了揚,“自然是你叫人動了我的鴿房,我養(yǎng)了多年的信鴿,忽然少了我怎會沒有發(fā)現(xiàn)。”
“再者,五皇子殿下確實連發(fā)了好幾封密函說明了侯夫人的身份。”
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云藥的胳膊,微微用力,“如此一來,我怎會不知?”
云藥微微擰眉,她輕笑著出聲,用力把王夫人的手甩來,冷著臉沉聲道:“放肆!”
“不過一個四品知府夫人,你還想威脅本夫人了?”
她冷聲呵斥之后,看向王夫人的表情毫無暖意。
也沒有絲毫的懼怕和退縮。
反而高高在上,看起來半點都沒有被王夫人威脅到。
“你信誓旦旦地說著我與五皇子殿下的關系,這確實沒錯,可是你怎知道五殿下就全然相信你們夫妻二人呢?”
云藥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反將了一軍。
不僅如此,她還直接將王夫人往后推了推,害得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