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藥抵達茶樓的時候,盧柴早早地就等著了。
他看到是她前來,頓時瞇了瞇眼,“原來背后算計我與五皇子之人,便是你?!?/p>
“難怪......難怪!”
盧柴顯然明白了什么,他自嘲一笑,“難怪安定侯會救我一命,看來就是你們故意而為之!”
“你們好深的算計?!?/p>
“那又如何,盧柴將軍現(xiàn)在可以提你的條件了吧,要怎樣才能放過姝娘?”云藥面色冷靜,完全不想同他廢話。
看著他癲狂地笑容,她當(dāng)下心道不好,只想著一定要盡快速戰(zhàn)速決,不能再耽誤下去。
不然越晚,姝娘便越危險。
“我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方乙和楊劍分別是三皇子殿下的人和我相公的人,想必你都認識,若是想提條件,盡管提便是,我都會答應(yīng)你。”
她語氣淡然地說著,但眼睛卻一直盯著盧柴,半點都沒有移開。
只見盧柴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忽然道:“你所言當(dāng)真?”
“自然,不過......”
“不過什么?”盧柴急切地問道。
云藥神色一凜,頓時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她立馬補充道:“不過我需要親自確認姝娘的安危。”
“你拿著姝娘威脅我,我自然要知道她此刻好不好?!?/p>
她話音剛落,就見盧柴神情緊張僵硬了起來,“你要如何確認?”
“再說要是你使詐騙了我,到時我又找何人去?”
他說著忽然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陛下已經(jīng)下令賜罪五皇子,如今我無人可保,只有姝娘這一張底牌,怎會輕易拿出來?!?/p>
他消息倒是靈通。
“少廢話,你只需要好生回答樂安縣主的話便是,稍有差池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方乙在邊上幫腔,他和云藥楊劍不一樣,并不看中姝娘的生死,但他卻是得了命令,一定要護住云藥。
忽而語氣更為急切了些。
云藥呼吸沉了沉,抬手打斷方乙,“你先莫要說話,聽我號令便好。”
她又側(cè)目看向盧柴,“想必你也知道,整個茶樓都被我的人包圍了,你如今也算是插翅難飛,只要你把姝娘好好地還給我,我便求圣上留你一命?!?/p>
五皇子那一堆與朝臣來往的請?zhí)凑呀?jīng)放在了圣上的御桌上,他當(dāng)前只是處置了五皇子,而這些黨羽自然會在后面一并發(fā)落。
而盧柴便是其中之一,至于他的下場,連五皇子都是賜酒,他根本就跑不掉。
“我知道我插翅難飛,但我也不是好糊弄的,現(xiàn)下你只需要給我備上萬量銀票,一輛馬車便好。”
盧柴此時很是清醒,他知道自己的籌碼當(dāng)下就只有姝娘,必須利用她好好撈一筆才行。
而且他更是清楚,眼前這個淡定從容又貌美的女人,有多么富有。
整個京城怕是都羨慕她的家底。
云藥勾唇輕輕一笑,看著盧柴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必須讓我看一眼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