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
趙霆宴聞言,眼底閃過期待的亮芒。
然而,下一瞬他的臉色忽然一沉。
“你為什么這么盡心的幫我治療腿疾?”他記得,沈婉不止一次跟他提及合離。
這個女人最近熱衷于要和他和離,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當然是為了銀子!”沈婉理所當然的回答。
她離開之后,需要大把的銀子,雖然可以賺,但也賺銀子也需要時間。
從趙霆宴身上大撈一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科考前后,你雖然能站起來,但并不意味著后續不需要治療。屆時,我會把復健的方法,還有治療所需要的東西,全部給你寫下來,你拿銀子買就可以。你之前不是說過,讓我出個價,你要買下來嗎?”沈婉問。
趙霆宴聽見‘銀子’這兩個字,眉心間的冷意減弱了些許,“我一個銅板也不會少給你。”
“那樣最好。”沈婉站起身,“你安心溫習功課吧,我走了。”
“等一下。”趙霆宴忽然叫住了沈婉,“銀子是用來買你手里的復健方法,是等價交易,互不相欠。而現在,你幫了我,我不妨也幫你一次。”
沈婉一聽,高興的笑了。趙霆宴這是開竅了,不再好心當成驢肝肺,知道知恩圖報了啊!
“你怎么幫我?”她還真有些好奇。
“你大哥的妻子季竹君與人茍且,那人叫張海鵬。”趙霆宴沉聲道。
沈婉勾起的唇猛地頓住,眼底浮現一抹驚訝,“你都知道些什么?”
上次,趙霆宴就當著沈娥的面讓沈娥小心馮平。
這次,趙霆宴又提及季竹君。
馮平和季竹君的事,雖然不見得做的多么隱蔽,但知道的人一定不多。
趙霆宴足不出戶,甚至連清風苑都不出,竟然知道這么多事!
“季竹君和張海鵬私會的地點有時是在沈府之內,有時則是在另一個地方。把紙筆給我,我把另一個地方的位置給你寫下來。”趙霆宴道。
沈婉不再追問,當即拿來紙筆。
趙霆宴把紙鋪在桌上,拿起筆唰唰唰寫了幾個字。
動作時而入宮蒼龍出海,時而如同涓涓細流,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沈婉眼里不自覺浮現欣賞之色。
她見過趙霆宴寫的字,但看著趙霆宴寫字的機會倒是很少。
趙霆宴寫完,把紙遞給沈婉,“如果你在這里找不到他們,可以再來找我。”
沈婉接過紙看了一眼,隨后把紙燒掉,“多謝。”
趙霆宴看沈婉的動作,沒有阻止,“這算不得秘密,你不用如此謹慎,就算有人看見這張紙也沒什么。”
“啊?”沈婉愣了一下,“我沒想那么多,就是習慣了。”
她帶兵演習的時候,所有信息都是閱后即焚,全都記在了腦子里。
趙霆宴嘴角抽了抽。習慣?沈婉還真是信口胡謅,什么都說得出來。
“大公子,奴才求您收留!”外面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沈婉聽著有些耳熟,好像是小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