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妖,就屁大點本事,現(xiàn)在被各種骯臟手段一折騰,一個個的滾到在地。
那耗子的毛給燒得東一塊,西一塊,跟癩皮狗似的。那山貓死命揉著眼睛,恨不能把眼珠子扣下來。那猴子最倒霉,被那些混在一起的惡臭熏了個口歪眼斜,抽搐的倒在地上,身子都快直了......
趁他病,要他命。
我抄著骨鞭,也不挑目標(biāo),胡亂的就一陣抽打。
“啪”“啪”一陣響,死人鞭被我舞得虎虎生風(fēng)。
這死人鞭厲害著呢,連白娘娘被抽上一鞭,都疼得嗷嗷直叫,更遑論這些小chusheng。
它們只要挨上一鞭,無不慘叫著倒地,別說逃跑了,站都站不起來。
沒一會兒,我家門前就趴了一堆的小chusheng,看上去跟得了疫病,死了一地似的。
見我完事兒,白娘娘也走了出來。
我扭頭問道:“沒有漏的吧?”
白娘娘笑嘻嘻的搖搖頭:“全在這兒了。”
說罷,她一揮手,一股黑氣竄出,將滿地的精怪卷到了一起。
此刻,這些精怪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
白娘娘問:“你打算怎么做?”
我沒回她,將死人鞭收了起來,而后手腕一翻,剝皮刀落到掌中。
我讓白娘娘回家里替我拿些東西,自個兒則伸手提溜出一只老鼠,往地上一坐,剝皮刀一揮,那大老鼠立馬開始蹬腿。
剝皮術(shù),乃是一門吃飯的技藝,其中,便有死剝、活剝等區(qū)別。按照技巧,又有五行剝,陰陽剝等技巧。
先前,我大多用的是死剝法,即目標(biāo)死后,再下手。
這樣能減少目標(biāo)的痛苦,手段也比較溫和。
可活剝法,我也用過兩次。
一次是用來對付爺爺死后,那個想把我送進(jìn)死人井里的陰陽先生的。
那一次,我故意使用活剝法,就是為了增加痛苦,好從陰陽先生嘴里逼問線索和真相。
為此,我甚至用的是邪祖師的手段法門。
還有一次,則是對付的石師傅。
石師傅乃是邪修,為了長生,把自己的身體改造的亂七八糟不說,還特意安排了一個活傀儡。
當(dāng)時我為了了解那邪法,同樣用的活剝法。
而這一次,我同樣要用活剝法。
為的不是折磨這些精怪,而是避免它們死亡,魂魄消散,從而導(dǎo)致它們回去后,被那虎妖一眼看穿。
剝皮到輕輕劃過,那大老鼠從頭到尾,順著脊骨,立馬開了一個口子。
那傷口處先是白嫩一片,并不顯得血腥,等了一會兒,才有鮮血溢出。
我這一刀下去,分寸掌握得極好,雖然破開了它的皮,卻沒傷到里邊的骨頭和肉。
那皮下,還有一層白森森的膜,顯得鮮嫩透亮,隱約能看到其下的骨頭和各種臟器。
憑著妙到毫巔的技藝,皮雖然破開,那層肉膜卻沒有傷及分毫。
這第一道程序,算是完美結(jié)束。
我集中注意力,手腕輕輕扭動,手指或輕或重,精細(xì)控制著剝皮刀。
借著手上的感知,這老鼠的皮和肉膜,一點點的分離。
隨著最后一刀落下,老鼠的皮肉完美分離。
沒了皮,這大老鼠只剩一層肉膜包裹,看起來滲人無比。
它這會兒還沒斷氣,手腳都還在抖動,透過肉膜,甚至能看到里面不斷蠕動的臟器,尤其是那顆跳動的心臟,清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