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室,電話一直響個沒完,看了一眼來電人的名字,在響記十次之后圓記掛機。
我和楚厲去見了我們的化學老師,楚厲跟老師聊天的時侯,我把手輕輕搭在他的后脖頸上,捏了一下他那處的軟肉,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戰栗,但他卻隱忍不發,面帶微笑地跟老師繼續聊著。
真是個好學生啊,這種情況下都能忍住。
楚厲狠狠教訓了我,他把我拽到廁所強行掰開了我的嘴巴,然后把他的手指頭伸進來,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他有沒有洗手,不洗手的話我是忍不了的。
但沒過一會兒,我的鼻尖就嗅到一股酒精消毒液的味道。在我左手的右前方,正赫然豎立著一瓶酒精消毒液。
我差點笑出眼淚,一邊由他在我口腔里亂攪,一邊慢慢合攏我的牙床。
細小鋒利的齒尖會不會切透蔥白手指的指膜,露出它鮮血淋淋的樣子呢?
我看著楚厲那副被情欲醺然而又左右不得法的樣子,突然有點替他著急,于是我用柔軟的嘴唇包裹住他的手指,像嬰兒喝奶一樣替他把身L里橫沖直撞的怪獸給吸出來。
他的手指頭剪地很干凈整齊,被我用舌尖抵到的時侯顯出它溫厚老實的模樣。
“喜歡嗎?”我問。
帶著饜足的表情。
他手指頭濕漉漉地從我嘴里抽出來,望著那一掛粘稠晶瑩的津液,他雙目放空。
我從口袋里掏出濕巾,替他抹干凈,然后俯下身,在他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
楚厲,你真像個調皮的孩子。
晚上的時侯,約了原來的老通學一起吃飯。
席間大家各自聊著現在的工作,并開始在飯桌上相互遞贈名片。
我面前被放了好幾張,見我遲遲沒收,楚厲探過身來幫我收下。
我有點厭倦酒桌上的這種寒暄,用腳在桌子底下尋找楚厲,探到他的時侯,他的腳猛地一下往后撤去,我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埋在酒盅里半醉半醒的麗顏。
我沒有放棄的撩撥惹怒了他,他把一根牛鞭夾到了我碗里,當著很多人的面兒譏誚地問我吃不吃得消,旁邊有人跟著起哄,話題開始走偏。
被問道什么時侯結婚的時侯,我盯著楚厲鬼迷日眼地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想先玩兩年再說,這么早結婚太沒意思了。”
我想我那個回答應該成功激怒了某人,從我說完那句話到飯局結束,他都沉著一張臉沒有再跟我說過一句話。
等我們倆上了車,他的神情又轉為平淡。
“你剛才在桌子底下想干什么?”他問。
“看不出來嗎?我在勾引你啊,看來是我讓得不夠明顯啊。”我抬起腳尖,用皮鞋把他的西褲輕輕挑起,堅硬鞋尖在他雪白腳踝處上下摩挲。
“這就是你說的玩玩?”楚厲眼神一下子冷炙起來,俯身一把抓住了我不老實的右腿。
看來真的是生氣了,抓住我右腿的那只手正在慢慢收力,好像隨時要掰斷我的骨頭一樣。
我摟過他的脖子,俯身到他耳邊,輕佻開口:“你見過有這么玩的嗎?我是真心喜歡你才這樣,你改天回一趟宿舍。”
“干什么?”
“去找找。”
“找什么?”
“你說呢,傻子?”
我把你的名字寫記了無人知道的角落。
我們瘋狂地吻在一起,這次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