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一聽不對,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來真的?
張夫人不能允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賀年說:“知道又怎么樣?!?/p>
張夫人臉色難看至極,
“你和誰玩都行,唯獨她不行。”
張賀年說:“我不是玩玩?!?/p>
明明都沒提是誰,仿佛都知道在說誰。
張賀年比誰都不愿意遮遮掩掩,能和秦棠光明正大,他不想秦棠總是提心吊膽,擔心受怕,要不是為了尊重秦棠的感受,他老早就公開了。
何必跟這會一樣,躲貓貓一樣。
張夫人盯著樓梯的方向,說:“讓她下來?!?/p>
“她害羞?!?/p>
“張賀年!”
張賀年看向張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蕩蕩,沒有半點心虛和不自然。
張夫人氣急敗壞,“是不是秦棠?”
她說出那個名字,空氣仿佛凝了一層寒霜,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張賀年抽完一根煙,繃著下半張臉,眼睛沒動一下。
“我就說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護著她,不讓她相親,是不是你們......”
張賀年扯著嘴角笑,“我們怎么了?”
“別讓我說出那種話!張賀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你們倆怎么回事,趕緊斷了!”
張夫人平日里的端莊優(yōu)雅,這會不復存在。
晚上從張賀年和秦棠離開后,張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心頭凌饒不安的預感,又聽張徵月提到張賀年送秦棠回去,張夫人立即便坐不住,他們倆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
張賀年漫不經(jīng)心,說:“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要是有證據(jù)證明,那就拿出來,不然我不認。”
“你以為我沒有?”
“那您拿出來?!?/p>
“張賀年!你別給我胡攪蠻纏!你和秦棠要是沒什么,你這么護著她?”
“我護著她,不對么?她媽媽是我老師,她很小那會我就認識她了。”
“那好,你現(xiàn)在把樓上的女人叫下來,我保證不追究不計較,我只要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是誰!不是秦棠,我可以裝作看不見,甚至可以同意你們談!”
王叔還在外面等著,看著二樓,燈關掉后沒再亮起來。
一樓客廳,氣氛爭鋒相對。
張賀年:“不是秦棠?!?/p>
“你說什么?”
“不是秦棠?!睆堎R年重復一句,摸出一包干癟的煙盒,咬在唇邊,打火機點燃煙絲,他緩緩抽著。
“上去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張夫人沒那么好蒙騙,張賀年無非是在拖延罷了,“今兒個我偏要看看到底是哪的妖精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秦棠在房間里鎖了門關了燈,聽到外面?zhèn)鱽砩蠘堑穆曇?,全身神?jīng)一瞬間繃緊,頭皮更是拉得很緊,不敢發(fā)出一點動靜,
張賀年反問張夫人:“誰告訴您這里的地址?”
知道秦園的人不多,當初買房子用的還是方維的名字,算來算去,那只有葉繁姿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