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別過臉去笑得厲害，腮幫子都笑酸了，好膩歪啊，尤其是張賀年。
秦棠拍掉張賀年的手，“沒事，你別看了。”
“疼么？”
“不疼?！鼻靥臒o可奈何，“沒有事，你別上頭。”
張賀年的掌心貼著她的臉頰，蹭了蹭，完全無視程安寧，溫柔對她說：“剛剛太高興了，你主動親我，一股熱血往上沖，沒控制好力度?！?/p>
程安寧忍不住哼歌：“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這里?！?/p>
秦棠輕輕推開張賀年，“好了，不鬧了，寧寧看不下去了?！?/p>
張賀年挑眉，靠著墻，又看程安寧：“你媽媽那事怎么著？我查不查？周宸沒那么好搞，除了查到他和他前妻那點事，其他暫時沒有進展。之前有聽說他和陳湛來往過，陳湛被抓，他沒受任何影響，程安寧，你這個繼父看起來沒那么簡單。”
要么真干凈，挖不出東西，要么藏得很深。
程安寧：“我知道，如果很難，就不要查了。”
秦棠立刻給張賀年使眼色，明明說好了，他答應幫忙了，不能收到了好處翻臉不認人！
張賀年說：“我沒說不幫，給點時間，我怕你著急?！?/p>
“不會，我不著急?！背贪矊幝柫寺柤绨?，“沒事，周宸是混跡商場的老狐貍，這么多年沒有負面消息傳出，自然有他的本事在，我也怕給你惹麻煩。”
張賀年：“是有點麻煩，問題不大，我答應過的事，不會食言?！?/p>
“謝謝。”程安寧很感激。
秦棠放心了，深怕張賀年反悔不幫忙。
張賀年抓住秦棠的小手揉揉捏捏的，“怎么，松口氣的意思是怕我不幫忙？”
秦棠說是。
“你老公又不是言而無信的人，這么久還不了解？”
秦棠被他那聲‘老公’酥到了，戳戳他腰腹，“好啦，走吧，回去了。”
張賀年又問程安寧：“你還行么？等會可能要麻煩你幫棠棠喝幾杯酒。”
張賀年不清楚秦棠懷孕了，純粹不想她喝酒，一點都不要沾。
程安寧說：“當然沒問題?！?/p>
何況秦棠懷孕了，更不能喝酒。
程安寧包攬了任務。
張賀年對她笑了笑，“多謝?！?/p>
“客什么氣，不用你開口我也會幫棠棠。”
秦棠伸手握住程安寧的手，“不用喝太多，就喝一點點?！?/p>
程安寧比了個ok的手勢，她心里有數。
伴郎和伴娘會幫新人擋酒的。
特別是秦棠，她酒量不好，又懷孕，頭三個月還不穩定，一般過了頭三個月才能對外公開。
還有個原因她想給張賀年驚喜。
敬酒的流程是一樣的，從女方家人按照親疏遠近關系開始敬酒，張賀年和阿韜的杯子都是滿的，方維和卓岸跟著新人一圈圈去敬酒，他們雖然不是伴郎，但和張賀年關系好，代表男方親朋家屬。
張賀年那幫戰友都是酒桶，一個比一個能喝，張賀年的杯子就沒空過，剛喝完又滿上，他們不為難新娘子和伴娘，只薅張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