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人不會知道底層人的艱辛。所以韓月娥不把底層人的命當成命。可韓月娥并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底層人才是這個世道的大多數。戚元朝著韓月娥遙遙的笑了笑。韓月娥卻只覺得那個笑如同是淬了毒,讓她遍體生寒。怎么會這樣?!而此時,順天府的人已經趕到。負責巡邏的衙差看到死了人,頓時面色一變。而等到看到齊王府的馬車更是眼前一黑。可是在場的百姓卻跟瘋了一般,平時能夠用棍子驅趕走的人,這一次卻怎么都驅趕不走了。衙差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總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為首的推官忍不住看著面前的女孩子。這一切的事都是她搞出來的。百姓們這么義憤填膺也都是她在背后幾句話挑動。他忍不住問:“你是什么人?!”什么高祖的規矩不規矩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現在的皇帝可不是高祖了,現在的齊王卻是現在的皇帝的兒子。這個丫頭敢這么鬧事,把未來的齊王妃逼成這樣......他可不管什么規矩不規矩。戚元笑了笑:“永平侯之女,戚元。”永平侯?推官怔了怔,同時又有些為難。啊,是侯府的千金。看來這是兩個貴人互相看不順眼鬧出來的事,那.....他不由得有些猶豫,而這時候,忽然有個衙差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一咬牙,轉身沖著韓月娥作揖:“王妃,這件事,還要請您去衙門,好好說明一下!”韓月娥睜大眼:“你們是不是瘋了?!”戚元則心有所感的抬頭,果然一眼就看到此時正在三樓微微朝她點頭示意的蕭云庭。她淡淡的問推官:“大人,那我可以走了嗎?”推官忙擺了擺手:“戚大小姐隨意,隨意!”戚元點頭,在韓月娥的喝罵聲中帶著連翹和順子轉身回了酒樓。而這一次,她沒有回自己的包房,而是直接上了三樓。白芷拍著心口看著連翹的手,忍不住哽咽:“怎么這么狠心,手都快廢了!”戚元停下來看著順子:“你先帶著連翹去找個醫館治手,需要多少銀子都不必擔心,我來付。”說完又看著旁邊的白芷:“他到底是個男子多有不便,你也陪著一起去吧。”白芷點頭答應,想想又有些不放心:“那姑娘.....”“放心。”戚元笑了:“我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