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完全習慣了這種生活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不高興來。
收拾好家中的一切又做好了晚餐,屬于喬穎的那份被他裝在保鮮盒中塞進了冰箱。
迅速吃完晚餐后,樓寒拎著書包走進了臥室開始寫今晚的作業。
放在書桌上的監控靜靜的看著正在奮筆疾書的他。
樓寒和喬穎這么多年以來唯一吵過的一次架就是因為喬穎私自在他臥室中安裝了這個監控。
雖說臥室的床在這個監控的死角處在監控中看不到,但樓寒心里仍覺得很不舒服。
那次吵架最后以喬穎嚎啕大哭的斥責樓寒不懂她的用心良苦,和樓寒的讓步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樓寒才抬起頭扭了扭因為低頭太久而有些酸澀的脖頸。
他看著監控忽然就發起了呆,監控現在并沒有動說明喬穎現在應該工作比較忙。
樓寒忽然在想等幾年后他工作了多賺些錢給喬穎買更好更大的房子,她是不是就能安心一點。
到時候是不是就可以對他少一點監視和掌控呢。
樓寒對于這個問題無法自問自答,他抬手摁亮了擺在桌子一角上的臺燈。
己經黑下來的天色,被臺燈的亮光忽而氤氳了一角。
夜色中,握著筆的樓寒很輕很輕的嘆了口氣,消散在無邊際的黑暗中。
與此同時,京市的另一邊燕家的莊園燈火通明。
燕序坐在沙發上手上捧著一本金融相關雜志。
“好大兒!
快來嘗嘗媽媽剛烤好的餅干!”
林風晚捧著一碟剛烤好的曲奇心情格外好的喊沙發上的燕序過來嘗。
燕序沒有耽擱,起身洗了手后捏起一塊放進嘴中嚼了嚼。
“怎么樣好大兒?
好不好吃?”
燕序面露糾結,片刻后還是非常違心的說出了一句,“...咸曲奇嗎?
挺特別的。”
林風晚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