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在下著大雨,侍衛們都蹲在門口喝著小酒,想要去去寒氣,酒意暫時驅散了寒冷,說笑的聲音漸漸低下去。時間也有些晚了,墻上燃燒的火把靜靜的發出微弱的火光。火光里,似乎夾雜著微小的“噼里啪啦”,像是炙燒著雜物的聲音,漸漸地,這聲音變得模糊起來小了不少,又過了許久,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一聲驚叫劃破了夜空。“走水了!走水了!里頭走水了!”“快,趕緊救火!”本來這些事多了酒有些迷糊,但是聽到院里有人這么喊,此時就算是再多的酒也都醒過了。這煙霧嗆得人喉嚨發癢,熊熊大火頃刻之間燃燒起來。眾人抬了水車就往院里跑,這水車實在是太過于沉重,差不多需要十個以上的男子才能將他抬動。可是等他們來到了那院之后,便發現這里并沒有著火,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可是剛剛的煙味兒明明那么嚴重。玉玳也聽說了府中的下人匯報這件事,心中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按道理誰都不會去刻意去散播這種謠言,更何況天色已晚,本就是最忙的時候,卻讓這群侍衛一股腦的跑進那院里。五十他連忙叫人去到個個門口處守著,一定不要隨意的放人進。就在這個時候,也突然發現了自家圍墻上有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玉琪抬腳正準備向前趕去,卻被玉玳攔住。“這調虎離山之計你難道還沒有學會嗎?對方今日而來就是故意的。”“可這會是誰現在過來特意做這些呢?”玉琪問道。“除了之前父親母親的仇敵之外,這皇城內能這么想,要虧是我們的也只有皇宮里的那位了吧。”玉玳解釋道:“你的意思是說齊錦正在派人監視我們,他不是已經將自己的人撤回去了,怎么又會出爾反爾?”而一旁的沈昕突然聽人提到皇宮這兩個字的字眼的時候,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里產生了。“玉玳,我想溜進宮里去看看,現在我父親自己一個人處在深宮之中,周圍的人虎視眈眈,我不是很放心。”玉玳看了看沈昕略顯憂慮的小臉,他是理解沈昕的。沈世勛是自己在宮中確實是比較危險,齊錦那個瘋婆子,雖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卻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你若是想進宮看看,我陪你進去就是了。”沈昕搖搖頭:“想要進到宮里去就一定要通過齊錦的允許,可是她又怎么會允許我們去見父皇呢?”“誰說我們要光明正大的去了,只不過你是想去找你的父親,陪你一次又有何妨?”玉玳淡笑著說道,眼神中滿是寵溺。沈昕點了點頭,玉玳又對玉琪交代了些事。兩人當即就決定,明天下午天黑之前一定要溜進宮去。自從上次他們幾人從皇宮之內逃出來的時候,宮里便增加了不少的人手,差不多是之前的三倍,所以沈昕有些猶豫,自己和玉玳在到底能能不能成功的溜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