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我笑了笑,識趣的下車。
她說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目送邁巴赫離去,我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上樓洗漱休息。
已經明白了蔣婉的心意,那我就不用守著她許下的承諾去折磨自己。
其實,很有可能從頭到尾,也就只有我相信了那些話。
那些海誓山盟,對于蔣婉而言不過是哄人的一種手段罷了。
隔天,蔣婉仍舊不見蹤影。
夜色將至,我卻突然從臥室起身。
走出臥室,我披上外套,準備出去走走。
這棟別墅里承載著太多不美好的回憶,我不想要,更加不想被困在這里。
阿姨看到我要出門,立馬追上來:“先生,這么晚了,您還要出門?”
我點頭:“隨便出去走走,透透氣。”
“可是......”
我笑著安撫阿姨:“沒關系,我一個大男人不會遇見危險。”
“更何況,這個小區的安保不錯,不會有事的。”
阿姨拗不過我,還是目送我出門。
我走出別墅,不多時就感覺身后有輛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我發現是家里的車。
我知道,應該是阿姨不放心我一個人,所以讓司機跟著我。
阿姨還真是個好人。
可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我不會再用懲罰自己的方式來獲得解脫。
那不是我應該承受的。
我不知道走了多遠,更不知道走了多久。
來到我和蔣婉就讀的大學,小院里的小樹林中,還有我和蔣婉偷偷刻下的名字縮寫。
當時,我們都還只是學生。
唯一親密的時刻,都在學校的樹林里。
我們會心懷愛意的在樹上刻下兩個人的名字,盼望著我們的感情能夠像樹一樣茁壯成長,結出甜蜜的果實。
可是,一切不過都只是美好愿景罷了。
這棵原本被傾注愛意的樹,哪里會結果?
從學校走出來,我走到了大門邊的那輛車旁,敲了敲車窗:“趙叔,開門,是我。”
趙叔尷尬的打開車門,下車向我道歉:“先生,我們也是不放心您,不是想見識您。”
我點頭:“沒事,送我回去吧。”
是不是監視我,并不重要。
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蔣婉的事,在這段婚姻關系存續期間,只有我一個人保持了對愛情的忠誠。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應該很快就要重獲自由。
回到家。
我拿起手機想看看石學長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沒想到,卻意外的看到了蔣婉發來的消息。
消息里,蔣婉仍舊是那副柔情似水的樣子,她會向我道歉,表示這幾天沒有時間陪我,以后一定會補償我。
我看了卻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