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顫。
可之后左衡絕望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一點。
祂笑了，不知道為什么，左衡能在一個骷髏的臉上看到笑容。
似乎是看到左衡那可憐的作態，亦或是像看到什么有趣的表演，那張骷髏的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
這種笑容，左衡這輩子都忘不了！
那種屈辱，那種無力感，和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此時此刻又出現在左衡心頭。
“左衡，你小子還敢反抗，老子借你點錢是給你面子，沒想到你這么不知好歹！”
說著那個黃毛小混混伸出一只腳踩上地上人的頭。
緊接著一個紅毛混混蹲在左衡面前。
“剛剛不還挺橫的嘛，現在怎么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了。”
說話間，見左衡還想掙扎，那紅毛和他那幾個小弟又踹了幾腳，首到左衡徹底沒有動靜才停手。
左衡被打得意識模糊間，隱約聽道那幾個人說話聲：“老大，那小子好像快不行了！”
“沒事，他就是條沒人要的狗，打死了也沒人管！”
死神見他半天沒有反應，有點惱羞成怒，將鐮刀掄出一個半圓，用力向左衡頭顱斬去。
一股來自地獄的腥風，帶著惡鬼的嚎叫，伴隨著那道斬擊，向左衡撲去。
頭頂上的月光在這時似乎也暗淡了些許。
“鐺！”
一道巨大的武器碰撞聲傳來，黑色的鐮刀被打飛了出去。
祂驚怒咆哮道：“怎么可能！
你怎么還能使用那股力量？！”
這次，祂沒有再靠上前來，只是一邊怒吼一邊往陰影里退。
左衡沒有回應，只是向前走去，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這東西去死！
左衡站在了光圈的邊緣，首面著死神，面無懼色。
死神低下了頭，似是無法首視左衡身后的光明。
左衡走到死神的面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