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見了那少年的蹤影。
此時,一位少年正與一位須發皆有些花白的老者一前一后己行至街尾。
老者雖年歲己高,但步伐穩健,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光芒。
少年則身姿挺拔,充滿朝氣。
“這些年你在外面游歷,性子倒是和善了不少?!?/p>
老者微笑著說道,聲音溫和慈愛。
“嘿嘿,都是爺爺教導有方!”
少年嬉笑答道,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那婦人好像是西牌樓怡紅院的吧,你們相識?”
老者轉身看著少年,微笑著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
少年聞言一驚,只覺后背涼風習習。
他急忙大擺雙手回答道:“爺爺,您說笑了,孫兒哪會認得怡紅院的姑娘。
那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呀。
再說孫兒這才回上京城月余而己。
一個人的時候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您可不能這般誹謗我呀!”
“呵呵。
爺爺只是隨便說說,看把你緊張的?!?/p>
老者笑瞇瞇地看了一眼少年,轉身繼續邊走邊問道:“對了,你說那婦人說的事情會不會發生?”
“爺爺指的是土匪劫道么?”
少年見爺爺轉了話題,暗松一口氣,試探著問道。
“嗯,土匪劫道!”
老者肯定道。
“這個爺爺您盡管放心,哪個劫匪會這么傻?”
少年再次確認了問題后,知道是爺爺又在考驗自己。
他想了想,便胸有成竹道:“土匪求的是財,而不是想求棺材。
信使每次來回,除了帶些必要的干糧和水以外,就身下的那匹戰馬最為值錢。
何況,我朝有嚴令!
禁止私賣戰馬,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條。
此外,土匪們還要面對朝廷對信使失蹤的兩個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