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嗎？”
竹佑嵐話還沒說完，竹榭水就打斷道。
“你怎么不聽話呢？”
竹佑嵐的笑凝固了，此刻的她更像一座雕塑。
不過她的耳朵只聽到了“不聽話”。
竹榭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等竹佑嵐反應，便開始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竹佑嵐一個踉蹌，很快適應了姐姐的步伐。
“姐姐。”
竹佑嵐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竹榭水大步走著，什么回應都沒有，連一個眼神也懶得給她。
路上，竹佑嵐的眼神沒一處是著地的，她走在人行道內側，不知道，又碰出了多少傷。
良久，竹榭水方才把眼神注意到竹佑嵐身上。
瞧見她的手，始終蓋著包。
竹榭水停下來。
“那是什么？”
她皺著眉，似乎有不祥的預感。
竹佑嵐抿著唇，這是她獨特的微笑方式。
她低下頭，珍惜又拙劣的慢慢撫摸著包。
“朋友……”竹佑嵐歪頭看向竹榭水。
“是姐姐和我的朋友……”一提到“姐姐”二字，竹佑嵐那張冷峻的臉上又流露出極致享受的神色。
竹榭水瞳仁震顫，顫抖著手打開包，里面赫然蜷縮著一只貓的尸體。
仔細一看，才看到包被紅色浸染。
寒冷呼嘯而過，竹榭水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關上包，眉頭緊皺。
今晚的月亮早早升起，卻不算亮。
照不清人的臉，也照不見溝渠。
“姐姐？
我們來照顧小貓咪。”
竹佑嵐咬住嘴唇，眼睛睜得很大，生怕錯過姐姐的一個微表情。
竹佑嵐在心里呼喚著“姐姐、貓咪、姐姐”。
一聲嘆息從竹榭水嘴里呼出。
她看著眼前這個妹妹，覺得妹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