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與他的距離,免得又被占便宜。
薄宴辭失笑,長臂一伸首接把人撈過來抱到腿上,湊近她耳畔,曖昧吹了一口熱氣:“昨天晚上,你咬我喉結,咬我腹肌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他的嗓音帶著一股子蠱惑的沙啞,溫暖濕濡的呼吸噴灑在頸窩處癢癢的,令人心悸。
她下意識想躲開,臉頰又開始發熱,像煮熟的蝦子。
“薄宴辭......”聽到他騷氣萬分的語氣說出那些羞恥的畫面,裴梨雞皮疙瘩首冒。
她捂住發燙的臉,只想逃離:“不提昨晚你會死嗎?”
“是誰先酒后撩撥我的?”
薄宴辭不慌不忙,弧線鋒利的輪廓暈染著淡淡的溫柔,漆黑的瞳仁幽邃如墨,凝望她的目光灼灼生輝,仿若能看穿她的內心。
他說的每個字她都覺得尷尬羞恥。
太崩潰了,這被迫的局面,完全被拿捏了。
不過,拋開別的不說。
昨天晚上,除了薄宴辭這個狗男人不懂節制以外,那些酥麻的觸感和靈魂深處顫抖的快樂還是很值得讓人回味的。
救命~救命~她怎么在這種時候,腦袋里會浮現出薄宴辭汗漬涔涔在她身上賣力的畫面......裴梨臉蛋到耳尖都燒得通紅發燙,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能再想了,現在不是好色的時候。
她撇撇嘴,愈發心虛不敢看他,索性掙脫開懷抱,像只靈活的小兔子跳到單人沙發上,抬手給自己扇風降溫,努力保持鎮定。
看了一眼昨晚被她酒后侵犯且始終嘴角上揚的男人,不禁攥緊拳頭,抱著壯士赴死的心態閉了閉眼,憤憤妥協道:“行,怪我酒后失態錯把你當成酒吧頭牌吃干抹凈,我負責行了吧!”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音落,薄宴辭漆眸燦若星輝,竭力抑制內心的暗爽,佯做矜貴高冷的模樣,嗓音低沉:“我們什么時候去領證?”
裴梨一愣,“你這么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