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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著吧,我馬上給您辦!”
殷容剛要走,忽然又想起來什么。
“哥,你知道哪兒有賣煤炭之類的不?”
老板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煤炭?
你要這玩意兒干啥?
咱現在不都用空調地暖嗎?”
殷容露出一個靦腆的笑,“我爸說做人不能忘本,我從大山里出來的,這不在過幾個月就冬天了嗎,我打算弄點煤炭送回去給鄉親們用。”
老板恍然大悟,“哦!
行!
行行行,我有個兄弟賣這個的,我把電話給你,你聯系他?”
“行,謝了啊哥。”
“我給你寫紙上行不?”
“行。”
老板說著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180xxxx8906
,“我兄弟姓楊,你叫他楊哥就行,一會兒我給他打聲招呼!”
殷容接過來掃了一眼,“好。”
極寒持續了兩年之久,當時人凍死了一大片,還活著的就到處找東西燒,為了幾根木頭打死人是常有的事,他那時和岳弭住在市中心的學校里,學生的書本,老師的辦公桌,能燒的幾乎都用了,眼看就要撐不下去了,溫度又突然升了回去,他是絕對不想再體會一次那種凍的半死不活的滋味了,電話接通的很快。
“喂?
殷老板是不?”
殷容嗯了一聲,開門見山道,“你能弄多少?”
“你是只要煤炭還是都行?”
殷容想了一下,“都要,越多越好。”
“我這能弄幾噸給你,就是這個價格……錢不是問題,越多越好。”
“行,那好說,嗯,我這目前差不多有20噸左右,都是上好的果木炭,燒起來絕對沒有煙!”
有沒有煙殷容并不介意。
約好了收貨時間后他就轉頭去了郊區的農場,這里雞鴨成群,他有五六年沒吃過新鮮的雞鴨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