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教主過獎了。”蘇銘慢吞吞的品嘗著霜霧茶,茶水翻滾,口有余香,靜靜的等待著孟瑯說話。
孟瑯心中氣苦,這個混賬后輩怎么就鹽油不進呢?
“閣下到底意欲何為?”孟瑯有些惱怒,修羅教叱咤南疆多年,何時如此的憋屈過,悶哼一聲,說道,“莫不成閣下真的要與我修羅教不死不休?”
蘇銘慢條斯理的將杯子放下,姚貞趕緊續(xù)上杯,蘇銘輕笑一聲,“孟教主這話說的就有點惡人先告狀的嫌疑了。”
蘇銘聳了聳肩,說道,“我在羊城呆的好好的,左擁右抱,吃著火鍋唱著歌,你們修羅教的人無緣無故的招惹到我的頭上,竟然還想要sharen滅口,我有說過一句你們么?”
“還有,天材地寶、遺跡傳承之類的,當然是強......有德者居之。”蘇銘淡淡的說道,“你們修羅教聯(lián)合昆侖、天山劍派對我趕盡殺絕,我也沒有二話啊。”
“現(xiàn)在我只不過是將你們對我做過的一五一十的還給你們,你們就受不了了?”蘇銘端起茶杯,輕輕的將霧氣吹散,揶揄道。
孟瑯有些無語。這哪能說得清楚?弱肉強食本來就是修煉界的潛規(guī)則,修羅教縱橫南疆多年,他們已經(jīng)橫行霸道慣了,沒有人敢違逆他們,戰(zhàn)神殿傳承早已經(jīng)被他們當成了囊中之物,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蘇銘給奪走......以修羅教的脾性,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但話說回來,當初如果知道你是這么難纏的貨,咱們修羅教肯定對你斬盡殺絕......不對,是敬而遠之......
“那就是沒得談了?”孟瑯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語氣也越發(fā)的冰冷僵硬了。
“當然有的談。”蘇銘微微一笑,“修煉者嘛,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花解不了的仇,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嘛!”
孟瑯眼前一亮,但是當他看到蘇銘列出來的戰(zhàn)爭賠款時,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臉上的肌肉好像抽風一般震顫......
“這不可能!”孟瑯捂著胸口,他感覺自己很可能會變成第一個心肌梗死的地仙,“你這是要將我們修羅教給掏空啊!”
“孟教主,我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化干戈為玉帛,若是旁人來我可是直接上手的。”蘇銘挑了挑眉,“你們要和平,我已經(jīng)給了和平的條件,如果你們要戰(zhàn)爭,那我們就斗到底。”
“我有的是時間。”
孟瑯踉踉蹌蹌回到了修羅教總壇,這種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必須要與張?zhí)鞓虻热松套h。
聽到孟瑯帶回來的消息,張?zhí)鞓虻热巳鐔士煎?/p>
“這不可能!”
“這是要絕我們修羅教的根啊!”
“張教主,孟教主,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上報給教主吧。”
“不,教主正在閉關,這關乎他能不能突破更上一層樓,我們不能讓教主分心。”張?zhí)鞓蛏钗艘豢跉猓凵耖_始變得陰森起來,“既然他不自量力,那我們就賜予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