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長書單手撐住了車框,眼底的復雜越發濃郁。就在他準備吻上去時,落晚晚干脆利落的扣動了按鈕,整個座椅猛然放平,她倒下去,和寒長書隔開了距離。那雙澄眸里透著抗拒和抵觸,“我躺著比較舒服。”寒長書宛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他退出了副駕駛座,還貼心的幫落晚晚關上車門,迅速恢復了往日的溫柔模樣?!叭ナ裁吹胤侥苷业侥莻€南仰星?”寒長書問道。落晚晚輕咳一聲,報了個地址,“玉蘭酒吧,那是他在京市開的酒吧,去這里找他準沒錯。”寒長書頷首,一腳油門踩下,黑色卡宴便迅速穿梭在車流中。很快,他們就到了玉蘭酒吧。落晚晚取下了安全帶,“你就在這里等我吧,我需要單獨和南仰星聊聊?!焙L書十分配合,“好,不著急,你慢慢談,我就在這里等你。”……落晚晚一腳踹開了酒吧的大門。正值早上,酒吧壓根沒有生意,只有兩個酒保在打掃衛生,瞧見落晚晚這樣風風火火闖進來,頓時眼前一亮。落晚晚今天穿了一件黑白配色的職業套裙,外面是卡其色風衣,行走之間,衣角翻飛,格外的漂亮,活脫脫行走的小辣椒。兩個酒保在酒吧見了無數漂亮女孩子,卻沒有見過像落晚晚這樣的,能完美的將清純和嫵媚融合在一起。這簡直……就是行走的妖精??!頓時間,心中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搭訕,“美女,大清早就要來酒吧買醉啊,是什么事情讓你高興,說出來,我安慰安慰你???”落晚晚連個眼色都懶得給,徑直的奔著酒吧的二樓走去。酒保還沒來得及阻攔,落晚晚已經走到了南仰星的房間門口。同樣干脆暴力,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正在里頭睡覺的南仰星迷茫的睜開眼睛,還帶著起床氣,“誰啊,不知道我在睡覺嗎,趕緊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啊。”“趕緊跟我們走,我們老板脾氣很大的,尤其是在剛起床的時候。”酒保出于好心,對著落晚晚說道。這是真話,上次他就是因為來叫南仰星起床,結果被暴揍了一頓,現在肚子還隱隱作痛呢。他一個大男人尚且扛不住,更不要說面前嬌滴滴,弱不禁風的落晚晚了?!斑€不給我起來,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落晚晚冷聲道。南仰星撓了撓耳朵,半夢半醒的嘟囔,“我怎么聽到了師公的聲音?”“因為我就在你面前。”落晚晚語氣平淡。蹭——南仰星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使勁的揉著眼睛去看面前的落晚晚,笑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去了,“哎呀,師公你真的在這里啊,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給你三分鐘,洗漱完下樓找我?!甭渫硗碚f完,轉身離開了房間。而南仰星不敢耽擱,光著腳就沖進了洗手間,胡亂的用洗面奶刷牙,牙膏洗臉,還把褲子當成圍巾圈在脖子上??粗涎鲂沁@手忙腳亂的模樣,兩個酒保懵了。天吶,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能有起床氣的南仰星瞬間清醒還順帶當個馬屁精。而他們剛才還想著要泡她?兩人背后的寒毛根根豎起,感覺自己肯定要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