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克教授苦笑,好想一頭撞在豆腐上,撞暈過去就不用打麻將輸錢了!而落晚晚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這頓晚飯,因?yàn)榛敉w的失約,瑞貝卡吃得很不開心,連平時最愛的櫻桃鵝肝都只動了兩口而已。落晚晚便讓匹克教授和瑞貝卡回了霍家。自己站在餐廳門外,打開手機(jī)看了一眼。寒未遲回了一條消息,是一個小時前。【人已經(jīng)綁到寒公館了,等你回來處理。】太好了!落晚晚頓時磨牙霍霍,開著霍停歸的車子就趕回了寒公館。寒公館正館的客廳里,霍停歸被綁得跟個毛毛蟲似的,只能在地毯上蠕動。“寒少,我到底犯什么錯了,你趕緊放開我。”霍停歸拼命的叫喊。換來的,是寒未遲一記無情的目光,“你惹到我的女人了。”霍停歸:……真是沒天理啊,為了女人就要把兄弟抓來這么折磨?說好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呢?!寒未遲表情仍舊十分淡然,糾正他的話,“在我這里,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畢竟,兄弟也就只是交情而已,女人可是要暖被窩,攜手共度下半生的。孰輕孰重,一目了然。霍停歸郁悶無比,躺在地毯上不再掙扎了。結(jié)果落晚晚回來,直接狠狠給他來了一腳。霍停歸:???“我都沒有掙扎了,為什么還要踢我,落小姐,就算有寒少給你撐腰,你也不能這么囂張跋扈啊。”霍停歸怒了。換來的,是落晚晚第二腳。“我踹死你這個大渣男,說,副駕駛座上的口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出軌了?”落晚晚大聲的質(zhì)問道。聽聞這話,霍停歸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慌張,“什么口紅?”“少裝蒜,我在你副駕駛發(fā)現(xiàn)的,一只用過的口紅,到底是誰的?”落晚晚怕他不承認(rèn),還特意將口紅給拿來了。舉在霍停歸面前,霍停歸終于沉默了。沉默,就是默認(rèn)。“你還有什么話說?”落晚晚冷哼一聲,“那個女人是誰,我現(xiàn)在就把她捉過來,扒了她的皮。”敢和瑞貝卡搶男人,先問問她這個好閨蜜答不答應(yīng)!“我沒有出軌,”霍停歸輕聲道。“沒出軌這是什么。”落晚晚不相信。霍停歸急了,“我真的沒出軌,那天我喝多了,腦子里確實(shí)迸出了這個念頭,但我立馬就打消了,那個女人是之前我還沒和瑞貝卡結(jié)婚認(rèn)識的,她非要纏著我,后來我就把她踹下車了。”別說出軌,就算是肢體接觸都沒有過!“希望你說得是真的,”落晚晚神情緩和了幾分,“那你今天為什么不去赴約,瑞貝卡一直在等你,想要告訴你孩子的事情。”“不就是孩子的生父嗎,我早就知道了。”霍停歸眼底劃過一抹苦澀的笑。“知道了你還不去?”落晚晚更懵了,“瑞貝卡特別期待看見你知道這件事情的表情,你知不知道。”霍停歸被逼問得太緊,終于爆發(fā)了,眼角帶著幾分猩紅,“為什么一定要讓我知道,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讓我心里一直有根刺嗎?”“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有點(diǎn)聽不懂了。”落晚晚滿臉疑惑,“你心里為什么會有根刺?”知道孩子是自己的,正常人不都應(yīng)該欣喜若狂,原地蹦高嗎。哪來的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