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魏如月等人乘坐私人飛機(jī),趕回了西洲。
五個萌寶得知消息,特意跑來機(jī)場迎接。
當(dāng)看見落晚晚胸口的傷,以及雙目失明的寒未遲時,寒果果和落甜恬立馬就哭出聲來。
“爹地,媽咪,你們到底怎么了啊,你們疼不疼啊?”
“沒事,”落晚晚伸手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臉蛋,擠出一抹笑容,“都是小傷,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別說這些了,寒初恩好像快醒了,我們趕緊去醫(yī)院,否則就控制不住了。”魏如月催促道。
在帶走寒初恩的時候,寒長書特意交代過,現(xiàn)在寒初恩性格十分暴躁且極端,如果不注射鎮(zhèn)定劑的話,很容易出事。
而恰恰好,寒長書給的最后一針鎮(zhèn)定劑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用完了。
眼瞧著寒初恩已經(jīng)有了皺眉的動作,魏如月趕緊催促道。
眾人不敢耽擱,趕緊將人送去了醫(yī)院。
注射了鎮(zhèn)定劑之后,寒初恩的表情逐漸舒緩下來,躺在病床上昏昏大睡。
落晚晚和寒未遲也住進(jìn)了同一個病房。
在不列顛煎熬那么久,現(xiàn)在好不容易相見和好,大家當(dāng)然不會沒眼力見的往前湊,而是留了獨(dú)處的空間給他們。
甚至出門的時候,落甜恬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病房門。
可病房里,卻是一片沉寂。
半晌,落晚晚才緩緩掀開緋紅的嘴唇,“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
“我來吧。”寒未遲沉聲道,雖然是個盲人,但還是很順利的摸到了水壺和杯子,倒了水之后,又遞到落晚晚面前。
那行云流水的動作,看不出一絲破綻。
落晚晚忍不住輕聲笑了笑,“難怪我之前一直看不出來你是盲人,你偽裝得真好。”
“可最后你還是發(fā)現(xiàn)了啊。”寒未遲開口,語氣愧疚,“抱歉晚晚,我那樣傷害你,你一定很難過吧?”
落晚晚便上前抱住了寒未遲,雖然牽扯著胸口的傷口有點疼,但她還是努力的擠出了笑容,“不難過,寒未遲,你不知道我原本的計劃,我的計劃是,只要我還活著,我就要把你帶走。”
不管是搶還是綁,反正就是要帶走。
“我的男人,誰都不能搶!”落晚晚認(rèn)真道。
那霸氣的口吻,頓時將寒未遲給逗笑了。
“我發(fā)誓,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身邊。”寒未遲鄭重其事道。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落晚晚急切的捂住了嘴巴,“你別胡說,你好好的,一定會長命百歲!”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
“好,我一定陪你白頭到老。”寒未遲從善如流,立馬改口。
落晚晚這才開心起來。
兩人抱著依偎了很長時間,實在是困得不行,這才回到各自的床上去睡覺。
等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落晚晚一睜眼,就看見五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正圍在寒未遲的床前,也不說話,就是托腮盯著寒未遲看。
那癡癡的模樣,就好像一眨眼睛,寒未遲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而且看著看著,寒果果還蠢蠢欲動,伸手去戳了一下寒未遲的臉頰。
隨即又飛快的收回手,紫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滿了驚喜,“是熱的,是活的爹地!”
落晚晚:“……”
這個小丫頭!
“你們幾個快過來。”落晚晚朝著他們招手,“不要把爹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