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干巴巴的笑著,勉強(qiáng)穩(wěn)住快要崩壞的情緒,摸了摸鼻子。
心虛道,“怎么會(huì)呢?二皇子多慮了,我這還是怕怠慢了貴妃娘娘嘛,倒是可惜了這新鮮沏出來的茶罷了......”
這潑皮小子竟敢壞了她的好事!!
若不是他是尊貴的二皇子,她當(dāng)真想上去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以解心頭之痛!
柳夫人又氣又恨,狠狠地瞪了一眼倒在地上打滾的丫鬟,咬牙切齒道,“還不快抬下去,莫要臟了各位貴客的眼。”
“是,夫人。”下人們應(yīng)聲向前。
她冷眼瞧著下人們快步上前,將地上的被濃濃茶水燙傷的丫鬟將一塊破布捂著嘴巴,不讓其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響。
小丫鬟嗚咽著,瞳孔微縮,身子顫抖不止,似是有話要說,但很快便被抬了下去。
柳夫人只覺得心中一陣郁結(jié)。
腦子一片眩暈。
這不成器的蠢貨,如此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這浪費(fèi)的銀兩,便用你的命來償還吧!”
柳老爺站在一旁,并未阻止。
皺了皺眉頭,只覺得眼前的二皇子讓他頭疼不已。
回家便回家罷,怎把二皇子也給帶來了?
可別壞了他們的計(jì)劃,否則休怪他無情。
呵,有命走得進(jìn)她這柳府,也要看有沒有命走的出去便是。
二皇子是當(dāng)今崇文帝的兒子,他必須從長計(jì)議,才能將自己從中脫身,再保全柳府。
想到此,他的眸光暗淡了下來,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時(shí)院中的柴房里,無辜的小丫鬟剛一進(jìn)這黑黝黝的柴房,便被一劍穿喉,撲哧撲哧的往外冒著鮮血。
“嗬嗬嗬......”小丫鬟甚至來不及說一句話,便倒地不起,雙眼瞪大,死不瞑目。
前廳里。
柳夫人看著地上的茶漬肉疼不已,卻也只能忍著,讓下人重新沏上一壺茶來。
“慢著,柳夫人,方才那茶瞧著成色倒是不錯(cuò),只是可惜被本皇子弄灑了,本皇子心里頭過意不去,這樣吧,不如就泡我這茶,如何?”
說罷,他揮揮手,太監(jiān)便端著精致包裝的茶葉走了上來。
“倒是不用麻煩二皇子,這禮貴重,咱們呀,喝慣了這粗鄙茶,怕是喝不起這高檔之物咯。”柳夫人說話帶刺,含沙射影。
夏瀟瀟抬起頭,忍不住白眼直翻上天。
【這陰陽怪氣的老妖婆,陰陽怪氣個(gè)屁,怕不是早上沒刷牙吧,嘴巴這么臭,莫不是吃了屎??】
要不是天道老爺爺攔著,她能把這柳府劈了!!
夏瀟瀟無語的在心中嘀嘀咕咕,小手輕輕一點(diǎn),淺色的光芒在她的掌心中閃了閃,隨即漸漸暗淡了下來。
咦??!
怎么回事?!
她的法術(shù)竟然使不出來!!
夏瀟瀟不信邪,再次嘗試了一番,道道金光閃現(xiàn),但卻很快便在她的掌心中消失。
法術(shù)使不出來,好似有一道屏障,將這柳府隔絕開外。
好啊,又是賊老天在搞鬼!
手中的鳳羽琴嗡嗡作響,早已按捺不住,她真想上天,把這天界攪翻,讓賊老頭看看誰才是爺!!
噗......
聽得夏瀟瀟的心聲,惠貴妃和夏墨言二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眾人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