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被打擾,多半是進行不下去了。
戰妄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耐心的哄著林清麥朝別墅方向去找貓。
好不容易等到的‘下手機會’,就這樣被蘇御跟一只貓給攪和了,戰妄恨的牙癢癢,只能干著急。
第二天上午,林清麥從戰妄的大床上醒過來,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林清麥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會睡在戰妄房間里?!
低頭看著完好無損的睡衣這才松了口氣,揉了揉突突跳著疼的太陽穴,林清麥剛要翻身下床,年年跟小池蹬著小短腿爬上了床。
年年撲騰著朝林清麥懷里來:“媽媽~”
“媽媽~”小池有樣學樣也蹭了過來。
“臭小子別亂叫,我可不是你媽媽!”聽到小池張口叫她媽媽,林清麥本能出聲制止。
突然對上小池怯生生的可憐眼神,林清麥立馬又心軟了,伸手把小池拽懷里:“男子漢大丈夫不能隨便哭知道嗎?”
雖然,眼前的這個小男孩是慕雪跟戰妄的種,雖然直到現在她看到這個小男孩心里還是很膈應,但是林清麥一對上這孩子怯生生的眼神,就會不自覺心軟。
還好,這個孩子長的跟戰妄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
如果這孩子頂著一張慕雪一樣的臉,估計她一分鐘都不能在這里呆下去。
“我也想要媽媽...”小池窩在林清麥臂彎,怯生生的眼神望著林清麥,小聲又叫了林清麥一聲:“媽媽~”
“。。。。”林清麥一陣無語,但心軟的也沒有再呵斥。
罷了,跟個孩子較什么勁,罪魁禍首是他那個沒良心的爹,跟那個蛇蝎心腸的媽!
“先自己玩去,乖乖聽話中午給你們做手搟面,”林清麥拍著兩個小團子的屁股趕下了床。
目送著年年跟小池手牽著手離開房間,林清麥想起跟戰妄還有蘇御一起陪伴走過來的那些日子。
生活,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總之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擁有的,就滿足;得不到的,就看開。
視線落在戰妄床頭柜上她們的合影擺臺,林清麥用手指一點點描繪戰妄的輪廓。
突然間,她想放下過去,讓心歸零,做個知足常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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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Y國直達帝國的一架專機上,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雙手攥緊一張報紙,盯著報紙上的照片雙眼迸發出如蛇蝎般歹毒的幽光:煎熬了這么久,她終于回來了!
所有傷害過她的人,拋棄過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林清麥!
我重生回來之日,就是你下地獄之時!
不動聲色的放下報紙,女人看向身邊的金發碧眼一臉大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就變了一副面孔,溫柔的不像話:“親愛的,雖然你貴為Y國駐帝國大使館新一任大使,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帝京可是四大家族的地盤,我們到了之后還是一一拜訪一下比較好,”
金發碧眼的大胡子男人傾身過來深吻了一下女人:“聽你的我的夫人,你是帝京人比我要了解這里,你說這四大家族我們應該先拜訪哪一家比較好?”
女人笑的一臉深意:“我剛看到新聞,聽說慕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千金,下周有個認親宴,估計四大家族都會到場,我們就從慕家這個認親宴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