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沖澡呀。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你不愿意?”武煙媚很是自然地接話,隨后眼中露出幾分狡黠:“我的房子,又不是只有一個浴室。兩人同時一起沖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正渾身發(fā)燙的楊牧,聞言如同被澆了一頭冷水。敢情一起沖澡,指的只是同時洗澡而已,并非在同一個浴室?武煙媚嗔道:“看你這失落的樣子,腦子里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東西?”“哈哈!怎么可能!”楊牧干笑兩聲,自然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剛才腦子里滿是和媚姐一起洗白白的景象。武煙媚很快給楊牧取來換洗的衣裳。武煙媚拿來的,明顯是新衣服,而且恰好就是楊牧的尺寸,他穿在身上,不大不小剛剛好。這顯然不是武皓軒那小子的衣服!媚姐家里早就備好自己換洗的衣服,豈不是意味著,她早就做好自己來這邊過夜的準(zhǔn)備?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要把自身交給自己?想到這點,楊牧身體再次發(fā)熱起來,接過衣服便立馬跑去浴室,三下五除二沖了個涼,像是有人在拼命催他一樣。換上武煙媚準(zhǔn)備的家居服后,便站在武煙媚房間的門口等待著。楊牧的耳力敏銳,就連浴室內(nèi)水流的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一股火焰,從小腹冒起,只覺得口干舌燥。等到武煙媚長發(fā)潮濕,穿著浴袍走出來,見到門口的楊牧?xí)r,臉微微一紅:“你在這里干什么?”楊牧走進(jìn)房間,拿起吹風(fēng)頭嬉笑道:“我是來給媚姐你吹頭發(fā),專門伺候你的,感謝你今天幫安雪瑩出頭。”說著,他不等武煙媚答復(fù),便走進(jìn)房間,插上吹風(fēng)筒,溫柔地為武煙媚吹頭發(fā)。武煙媚沒有反對,反倒是將腦袋靠在楊牧胸膛,很是享受這種情景。但很快,楊牧便只剩下一只手拿著吹風(fēng)筒幫忙吹頭發(fā),另一只手,有些不安分起來。武煙媚并未掙扎,也沒有呵斥,紅著臉道:“你如果想使壞,今天不行的。”“為什么,媚姐你不愿意?”楊牧一怔。武煙媚白了他一眼:“若是我不愿意,能讓你來這邊過夜?只是,我也沒想到,這次竟是直接提前了兩天......”“提前了兩天?啊!媚姐你是指......指你的親戚?”楊牧苦著一張臉,口中的親戚指的自然不是真的親戚,而是女人每個月都有的那么幾天。雖然無比失望,但見武煙媚因為自己的表現(xiàn),臉上露出幾分歉意,楊牧臉上的苦澀很快隱去,想了想,目光落在武煙媚身上。武煙媚察覺到楊牧的視線,只覺得身上像是沒穿衣服一般,下意識轉(zhuǎn)過身去:“壞家伙,你想做什么?”楊牧壞笑著在她耳邊說了什么,武煙媚的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般,“啐”了一口:“我又不是島國片子里的那些女人,哪里會那么伺候男人!”“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