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燁是在自己的別墅里醒來的,第一眼就見到了自己的母親。他寧愿自己不要醒來,也不想看見她。但是,陸晴已經(jīng)是看見了他醒來。“澤燁,你有沒有把秘密告訴安京溪?”陸晴問這話時,特別緊張。要知道,昨晚傅澤燁在發(fā)瘋,斥退了所有的保鏢,不讓他們近身。他叫了安京溪來陪伴著他,他對安京溪說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傅澤燁只知道他喝了很多酒,也說了很多話。但是,他具體說了什么?他也不記得了。他已經(jīng)是喝到了斷片,還能記得啥?“澤燁,你說話啊?”“我忘記了。”“你忘記了?那個秘密可是關系到了你能不能坐穩(wěn)傅家掌門人?你怎么能找安京溪說?她一跟傅景霄說,你只會被趕出家門!”陸晴著急的一跺腳,生怕別人知道了這個秘密。“媽,傅家的財富真有那么重要嗎?”“為什么不重要?那可是我們母子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陸晴當然是覺得,只要傅澤燁還能是傅家公司的接班人,她也就是母憑子貴了。傅澤燁坐起身,拿過一旁的煙盒,翻開蓋子,抽出一支煙來,緩緩的點上,任香煙裊娜。“小溪不是多事之人。”“那個女人現(xiàn)在是你小叔的妻子,她不會為傅景霄爭奪傅家的財產(chǎn)?都怪你,你為什么要幫她擋槍?她死了豈不是更好......”“媽,夠了!”傅澤燁可不是什么媽寶男?他也不會什么都聽她的?這世界上,曾經(jīng)真誠待過他的人,只有安京溪。她從不因為他的身份,就會獻殷勤。她也不會因為他的分手,而變得一撅不振。她和他在一起時,從不因為他的家世。陸晴被他突如其來的呵斥,嚇了一跳。“這個秘密是你犯下的錯,為什么要責怪別人?這個秘密關小溪什么事?你詛咒她做什么?你根本不知道,在我人生里,小溪才是真正陪伴過我的人,不像你,目的性那么強!”傅澤燁的人生里,是充滿了算計的。在他小時候的記憶里,父親是爺爺?shù)拈L子,娶了母親后,母親就是格局太小。她總是和韓書芬作對,也慫恿父親去針對傅景霄,因為傅景霄的存在,就會影響到長子一家的財富問題。現(xiàn)在安京溪的存在,又讓陸晴感到不安。陸晴被他斥懵了圈,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澤燁,你為了一個女人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別打著為我好的旗號,高舉自己的不義之旗,我不是宋梓彤,我也不希望你是裴曼。”傅澤燁揉了揉腦袋,宿醉之后,頭還很痛。裴曼的下場,人盡皆知。先是車禍癱瘓,再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院。陸晴的臉色一變,兒子翅膀硬了,她也管不了。然而她為他謀劃的一切,他不領情,而且還嫌棄她多管閑事。“媽,只要有我在,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但是,你要背著我動小溪,就別怪我翻臉無情。”傅澤燁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陸晴的嘴唇動了好幾下,哆嗦著也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