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我不走。”她反而抱住了他,她可以幫他,她也不管這是誰下的套了。她只知道,她喜歡他,不顧一切的喜歡。陸晨洲現在腦子不清醒,他只知道他需要的是女人,而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是陸晨希。但那星星點點的火勢,在她的主動攻勢之下,足以瞬間燎原。......津海灣一號。安京溪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了。她開開心心的洗了個熱水澡,還哼著歌時,有人來敲門。她打開門來,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一片白凈的皮膚,鎖骨更是精致無比。就算是熬夜到了現在,她也是精神百倍。她看著男人主動上門來,“老公,這么晚了,還找我?”傅景霄皺著眉頭,沉聲問:“你去閑云酒吧,見陸晨洲?”“棋子而已,我又不喜歡他。”安京溪毫不掩飾她的目的,“陸晨希還知道陸家的秘密,只是沒有告訴我們而已,我幫她一把,總有收獲。”傅景霄見她處事的攻擊性也很強,“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吧,外面有我去處理。”“男人娶妻回家,都是放在家里當花瓶用的?然后帶出去又覺得倍兒有面子?”她笑了笑。傅景霄滿臉冰臉,“你不要出去給我惹事,到頭來也是小溪給你善后。”“你怎么就不覺得我是積極努力的尋找真相?”她反問道。“你真以為你自己是安家的人嗎?你不過是想折騰罷了。”傅景霄也明白她的心思。被他猜對了,她也不怒,“我這不也是想幫你嘛。”“不需要。”傅景霄冷聲說完就走。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緩緩的關上了門,躺到床里去睡覺。翌日,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正如傅景霄所說,晚上的第二人格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導致第二天第一本人格精神不濟。她沒能按時起床,還在睡覺。有人打電話給她,她還沒有睡醒,接電話也是含糊不清。“傅嫂,你怎么可以這樣算計我哥?”打電話的是陸晨希,她今天早上醒來,被陸晨洲罵了個狗血淋頭。而陸晨希和他發生了關系之后,是再也回不去從前了。而陸晨希認為,昨晚陸晨洲出事,應該是和安京溪有關。安京溪慢慢的清醒過來,昨晚的事情,也猶如潮水一樣慢慢的涌了出來。她聽著陸晨希在電話里哭得泣不成聲,她揉了揉很疼痛的頭。“你現在在哪兒?”“我還在閑云酒吧。”陸晨希沒有離開,陸晨洲倒是一早就走了。他沒有辦法面對陸晨希,與其說是惱怒于她,更是惱怒于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安京溪看了看表,她一會兒還要去上學,“云姐在嗎?”“云姐在的。”陸晨希吸了吸鼻子。安京溪坐起身,“我中午過去酒吧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