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夜歷城的情況,楚尹月頓時臉色一變。“這不是瘟疫,這是毒!”又或者說,這是一種和瘟疫病毒同時產(chǎn)生反應(yīng),從而被調(diào)制出來的劇毒!“你們出去!”瘟疫必定終究有傳染性,此毒一旦爆發(fā),后果不堪設(shè)想!“另外,這帳篷周圍,用白酒洗凈!”楚尹月關(guān)上了門簾,扭頭走向夜歷城,緊接著,拿出了帶在身上的金針。她拉開了夜歷城的衣領(lǐng),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已經(jīng)涌現(xiàn)出了一層紅紫色,楚尹月不敢猶豫,手中金針,直接往夜歷城的心脈而去。金針剛?cè)耄箽v城猛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里帶著嗜血的紅,像極了一個惡魔,他瞪著眼睛看著楚尹月半晌,突然伸出手扯掉了楚尹月臉上的口罩,然后直接低頭吻了下來。夜歷城沒有哪次的吻像這次這般,狂猛而可怕,他哪里是在親吻,簡直就像是在懲罰和啃食,沒一會兒,楚尹月的嘴里就嘗到了濃烈的血腥味,這個味道讓她莫名想吐!“夜歷城,你瘋了?”半晌,楚尹月才找準機會推開了夜歷城,夜歷城被這一推,人狠狠撞在身后的床板上,他似乎怔了一下,緊接著,又洶涌地朝著楚尹月?lián)淞诉^來。他的眼里沒有一絲感情,只有喪失理智的欲望!不對勁!夜歷城中的毒,不應(yīng)該會讓他瘋狂到這種地步!除非……楚尹月瞳孔一縮,除非,夜歷城所中之毒還有一種!該死的混賬!楚尹月雙手很快被夜歷城拽住,然后夜歷城低下頭撕裂了她的衣服,再朝著他所看中的每一片雪白發(fā)出了攻擊。楚尹月又疼又癢,看著夜歷城的腦袋,她手腕一翻,拿出了一根金針,再慢慢抬起,直接對準了他頭頂?shù)乃姥ǎ≈灰会樝氯ィ涂梢越Y(jié)束這樣的侮辱。然而……楚尹月的手頓在半路,這只手,就是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半晌,她有些任命地手一松,把金針往地上一丟,接著再慢慢閉上了眼睛。“罷了夜歷城,前世今生,你注定是我的劫。”楚尹月從來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仿佛站在洶涌的狂風(fēng)暴雨里,大雨將她填滿,狂風(fēng)將她席卷,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水中浮萍,無論是聲音還是動作,都不是自己的了。終于,隨著夜歷城口里發(fā)出一聲低吼,夜歷城放開了禁錮楚尹月的雙手,整個人也玩旁邊一倒。看著閉眼昏迷的夜歷城,楚尹月有些咬牙切齒,她抬起腳,將他搭在自己腿上的手臂狠狠推開,然后有些狼狽起身,慢慢穿上了外衣,緊接著,又艱難地把夜歷城拖拽到了床上,拿出金針,為他治療。夜歷城的治療,足足持續(xù)了一夜,待第二天的黎明到來,楚尹月撩起了門簾走了出去:“夜歷城沒事了,不過還需要好好休養(yǎng),本王妃乏了,先回了。”楚尹月坐著馬車直接回到了王府,回到偏房,她脫掉身上的衣服讓雪筠拿去燒掉,再洗了個澡,然后直接倒頭就睡。沒一會兒,院外就聽到了林挽月哭哭唧唧的聲音:“嗚嗚嗚王爺,王爺您怎么了?”緊接著是晨風(fēng)的回答:“回側(cè)妃,王爺染上了瘟疫,不過已經(jīng)治愈,但是現(xiàn)在還處在昏迷之中,需要好好休養(yǎng)。”“……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