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和梨子羞紅了耳朵,低著頭趕緊道‘是’,很快,兩人就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了夜歷城和楚尹月,夜歷城的動作立刻大膽了起來。大掌直接扣住了楚尹月如水蛇一般的腰肢,然后沿著她的腰線徐徐而下,最后占領陣地,一陣撩撥。楚尹月臉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要不是她臉上還有面紗遮面,一定會惹來夜歷城一陣笑話。她腳步往后一退,還沒說話,夜歷城已經‘哎喲’一聲,捂著胸口直喊疼。明明胸口不是夜歷城的受傷地,可楚尹月還是不忍心繼續后退,美眸一瞪:“夜歷城,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夜歷城這個狗男人繼續發揮了他狗男人的特性,那就是不要臉。明明臉色已經有些蒼白,可說出來的話仍舊恬不知恥:“哦,肖玉郡主,你要怎么個生氣法?”說話的同時,夜歷城手中的動作更加過分,楚尹月只覺得那只手像是有神奇的魔力,明明毫無章法,卻在她的體內點燃了熊熊烈火。楚尹月的背不由得慢慢拱起,喉嚨里,也溢出了細若游絲的嬌喘聲,最后她輕輕往男人肩頭一趴,又羞又怒道:“夜歷城,我還真的是小瞧了你的不要臉。”夜歷城唇角一勾,那雙漆黑的眸子,染上點點笑意,他抬手把楚尹月往他身前一拉,然后壓低聲音:“謝謝尹月夸獎。”楚尹月抬手在夜歷城的胸口輕輕點了一下:“好了,別鬧了,當務之急,是先給你療傷,不然你這傷只會越來越嚴重。”夜歷城的手卻還是不乖,在楚尹月身上游離,于是她索性給了一個重磅炸彈。“夜歷城,再這樣下去,別說更進一步了,以后,你恐怕連手都不能用了。”果然,這句話對夜歷城有奇效,夜歷城立刻乖乖的地收回手躺好,還對著楚尹月眨了眨眼睛:“本王都聽你的。”看著這樣的夜歷城,楚尹月心里又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要是夜歷城平日里都能像此刻一般溫順聽話,那該多好?只是,這句話顯然只能想想而已,要讓這個男人乖乖聽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楚尹月又抬起手低咳了一聲,眼神突然有些窘迫了起來:“上次,我還給你的金針,還在嗎?”提到金針,夜歷城的眼里似乎劃過了一抹火氣:“那是本王精心打造的金針,你既然說不要,那本王自然就丟了,怎么可能還在?”“丟了?”楚尹月急,“夜歷城,你可真是敗家子,那金針就算我不要,也是寶貝,你怎么能說丟就丟?更何況,我現在要為你金針刺穴,你若丟了,我如何給你治療?”夜歷城這才笑道:“好了,金針就藏在衣柜最下方的抽屜里,本王送給你的東西,怎么能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本王早就想好了,找個時間,還得重新送給你。”楚尹月聽著,心里不由得生出了點點喜悅。夜歷城是不是,還是在乎她的?不然,他怎么可能會把那些東西留著?楚尹月很快打住念頭,沒有往下多想。夜歷城給自己帶來的喜歡,就像是一場宛若流星雨一般的錯覺,劃過時是真的讓她歡喜,落下時又成了黃粱一夢,帶給她無盡痛苦。她索性轉身,在夜歷城說明的抽屜里找到了她需要的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