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話里的意思,楚尹月又何嘗不明白?只是,她待在夜歷城身邊已是惡心至極,隨時隨地和他貼在一起,這簡直等同于要她的老命。更何況……楚尹月勾唇,笑容邪魅無雙。同時,她抬起手,勾起了白子涵的下巴:“小涵涵,只要我不愿意,在這天下,你覺得又有誰可以傷我?”白子涵雖然比起六年前腹黑了成長了,可是畢竟是個可愛的小初男。這些年,找他看病的女人雖然不少,但是他卻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那張白凈的臉頓時紅得宛若煮熟地蝦一般,人也恍若觸電一樣往后猛地退了一步??粗碌哪抗飧情_始了躲躲閃閃,就連說話都結巴了?!澳隳隳隳愠?,楚,楚尹月,你,你要認,認清楚,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你,你嚴格來說,那那那可是我……我的長輩!你我之間,絕對,絕對不能亂”說到這里,白子涵怎么也說不下去了。他立刻改口:“總之楚尹月,你我之間,絕無可能!”楚尹月看著白子涵,毫不客氣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子涵,你怎么這么可愛!”大概是她的笑聲太大了吧,驚到了夜歷城,下一刻,門就‘啪’地一聲被人踢開了,楚尹月抬頭看去,便見夜歷城陰沉著臉站在房間門口。然后夜歷城大步走了進來,直接把白子涵拉出了房間門,又是‘啪’地一聲用力關上了房門。關門后,夜歷城一言不發走到了楚尹月跟前,楚尹月盯著他那張風雨急驟般的怒臉,已經預料到他將做什么了。無外乎便是在她的面前發怒發狂。果不其然,夜歷城兇神惡煞地撩開了她的被子,再撕開了她的衣服。楚尹月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狗改不了吃大便,夜歷城就是如此。她是對的,對于這個男人,只要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十萬。然而沒想到的是,夜歷城將她的衣服粗魯撕開之后,竟然沒有做她想象中的事。他只是從袖口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接著打開瓷瓶,用手指從瓷瓶里挑出藥膏,認真又小心地在她身上的傷口上涂抹了起來。楚尹月盯著夜歷城冷峻的臉,有些意外。他臉上的怒意都還沒有消散,可是他此刻的小心謹慎,卻又是真的。甚至,當夜歷城給她涂抹了上半身的傷后,撩起被子給她涂腿間的傷痕時,他的眼里,還劃過了一抹心疼之色。緊接著,就是冰寒刺骨的聲音。“那兩個老東西,死不足惜!”楚尹月微微一笑:“那兩個老東西不過是兩條狗而已,這狗,都是聽人辦事的,狗又有什么錯?”換而言之,該死的不是狗,而是養狗的人。夜歷城的表情果然一僵,接著他抿了抿唇,卻是再沒有說話。夜歷城的沉默對于楚尹月來說,是意料之外的事,她一邊聳肩一邊轉開了目光。接著,他就聽到夜歷城道:“楚尹月,對不起……本王……本王一定,不會再讓她動你?!背禄氐溃骸班?,你的確應該去提醒顧云心一次,我可不再是六年前那個軟柿子了。她若動我一分,我必十倍還之,這一次我可以給她解藥,但是下一次……我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