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和靳元希打完球流著一身臭汗回來的時候,楚一銘還在宿舍床上躺尸。
“我說楚兒子,爸爸都打球回來了,你咋還窩在床上下蛋呢?!?/p>
秦路一邊去陽臺拿毛巾一邊嘴欠嗖嗖的,“別煩我,心煩著呢?!?/p>
楚一銘嘟嘟囔囔著。
秦路拿著毛巾一個跨步蹬上了床邊的梯子,“我說你擱這兒整啥憂郁花美男呢,是有喜歡的妹子了?
說說,說說,兄弟我給你出主意?!?/p>
楚一銘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緊去洗澡,臭死了,宿舍蒼蠅都能被你給熏死,”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剛才還自稱是爸爸呢,這么快就兄弟了?!?/p>
“嘿嘿,那有啥,我是你爸爸,他是我爸爸,大家都是兒子和爸爸,共軛父子嘛,各論各的,這點小細節別介意。”
看著這倆人嘴欠耍貧嘴,一向高冷的靳元希拿了洗漱的東西就先去浴室沖澡去了。
魔都11月初的天氣還算舒適,比那梅雨季節和冷得靠一身正氣全靠抖的大冬天簡首不要太做人。
宿舍里現在只有他們三個人,大學開學也就剛剛兩個月,三個人己經見識到了另一位室友散發的無敵魅力。
季與夏是一個非典型福建人,他不想下南洋,也不想像身邊其他人一樣打拼寧可睡地板也要當老板,人家很有抱負,在普遍重視做生意賺錢勝過讀書的環境里,人家就像黑夜里的螢火蟲,鉚足了勁讀書,愣是考上了魔都的這所還不錯的理工類院校,堪稱光宗耀祖。
但在大家剛認識開始軍訓的日子里,季與夏就向其他三個人宣讀了自己的偉大抱負,他這輩子勵志要做一個情圣,給無數少女送去關懷與溫暖,成為她們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
所以剛開學倆月,為了方便自己做情圣,實現長期招女友不招長期女友的狀態,季與夏就搬出去了,不知道怎么說服的家里人,在校外租了一個3000塊的小公寓。
除了季與夏這個人生目標讓三個人比較難理解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