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是后來經歷了生死之間搏殺的成長，早已經非昔比。
林凡掀開眼皮，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轟！”
張穹頓時臉色駭然，大腦嗡鳴作響，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心臟噗通跳個不停。
方才那一眼，他只覺自己好似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好恐怖的殺意！
看向林凡的目光再沒了先前的高高在上，張穹忌憚無比。
很難想象，他才多大，竟會擁有這般恐怖殺意。
該不會是從小就sharen吧？
以sharen為樂趣的惡魔？
還是說每天不殺個幾千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這樣殺下去，林凡早就道心入魔，墜入魔道了。
殺意！
雖是以殺立意，但只要是意志，就能夠被人掌握，淬煉增強。
以前的林凡殺過不少人，雖凝聚出了殺意，卻也不至于這般恐怖。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烈陽圣體等多個能力無法動用，這段時間以來只能開發鉆研魁木靈體等其余手段，無意間就發現了殺意的奧妙，經過淬煉打磨自然也就有了這般恐怖的威能。
短短幾息。
張穹臉色已然蒼白下來。
像洗了個頭似的，滿腦門子的汗，額前的碎發已然打濕，渾身的衣袍透著濃濃的汗味。
伸出去的手也因恐懼而無意識的收了回來。
胡思亂想的時候，林凡如魔鬼低語般的淡淡聲音再度響起。
“想必，你就是萬象城的**吧？”
瞳孔閃爍兩下，張穹悠悠回過神來，咽了口口水，不太敢直視林凡的眼睛，低聲道：“大人猜的沒錯，在下正是萬象城的**，方才之事，是在下……”
姿態卑微，言辭諂媚，與方才陳土的表現有的一拼。
他不是傻子。
自然不會覺得人家是顧忌他背后站著的萬象城。
敢這般毫無忌憚的對他釋放殺意，自然就敢將他抹殺。
況且，這鳥不拉屎的偏僻之地，將他殺了之后再遁走，誰能找到？
萬象城也不可能會因為他一個**而大動干戈。
張穹想要解釋。
至少也求一個挽回的余地。
但林凡毫不在意。
沒等他說完，就擺擺手：“行了，方才之事就此作罷，不過就是顆四階破境丹而已。”
四階破境丹而已？！
張穹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知曉，這般品階的丹藥若是放在拍賣會之中，必然能夠賣出數百萬上品靈石。
甚至還是有價無市。
破境丹如此昂貴，不僅只是毫無副作用的突破一個小境界，更是因為其煉制藥草難尋。
能夠煉制四階破境丹的四階煉藥師不是沒有。
可你再牛，沒有材料，也是白搭。
林凡之所以能夠如此毫無節制的揮霍，還是多虧了在天塹山脈遇到火麒麟一族的時候，仗著火麒麟族的皇威，宛若土匪般一路寸草不留。
看著他大驚小怪的模樣，林凡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這丹藥是他煉制的。
并且藥草還有很多份。
只要他想，破境丹還能煉制出來。
“沒……沒事。”
閉上張成“O”形的嘴，張穹搖了搖頭。
有事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