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一個打秋風遠房親戚,嫌昨兒拿的銀子不夠,大爺不用理會,交給老奴處理就行。”
白而立狐疑地看了陸景辭一眼,“姑娘如果嫌銀子還不夠的話,可以和我說。”
“我和你說不著。”
陸景辭沒時間再耽誤,轉過身,對著書房門。
“白道之,你生父的確是在你一歲半的時候病逝的。
但是四年后,你母親……”門,呼的一聲拉開。
白道之臉上透著森冷的殺伐之氣。
“來人,此女子誣陷朝廷命婦,滿嘴胡言亂語,給我綁起來。”
“話都不敢讓我說完,你在怕什么?”陸景辭眉眼間陡然凌厲,口氣中有種讓人不敢輕舉妄動人的冷硬。
“你母親姓楊,單名一個慧字,一月初九生辰。
永和初年,嫁給安徽府水東名士陸行為繼室,時年二十五歲,陸行就是你的繼父。”
陸景辭展開手里發黃的帖子。
“這張合婚庚帖上寫得清清楚楚,白紙黑字,你還有什么話說?”白道之只覺得耳畔嗡的一聲,什么都聽不見了。
一張老臉白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