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對于他們而言,不過是個小丑。
我強忍住內心的痛意,諷刺一笑。
“唐詩染,我沒有抄襲,不會道歉,更不會求你這種不辨是非之人!”
聽筒內,唐詩染的語氣中明顯帶著怒意,“陸斯年,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死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強行把罪名扣在我身上是她慣用的手段。
我的心里早已麻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唐詩染,我到底有沒有做過這些事,你我心知肚明。”
聞言,女人冷笑一聲,不留情面地嘲諷,“陸斯年,我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差點就相信了你的謊言!”
我還想說些什么,身后傳來熟悉的女聲,打斷了我和唐詩染的對話。
“斯年,警局那邊有消息了!”楚曼上前興奮地抓住我的手臂。
聽到楚曼的聲音,唐詩染不悅地質問:“你又和楚曼待在一起?你就這么喜歡她嗎?”
我朝楚曼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待會再說,隨后緩緩開口,“我和誰在一起還輪不著向你稟報,我喜歡誰也和你毫無關系。”
“唐小姐,你以什么身份來質問我?”
一時語塞,那邊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由于憤怒,她再次開口時,音量提高了不少,“陸斯年,我奉勸你一句,既然從里面出來了,就好好做人,別弄些偷雞摸狗的名堂出來!”
“靠偷竊別人的方案,你永遠不會成功!像你這種爛泥,就該永遠待在泥潭!”
不想和她作多廢話,我不帶絲毫猶豫地掛斷電話。
“是唐詩染打來的電話嗎?”楚曼低聲詢問。
我輕應一聲,并未否認,“不用管她,你剛才說警局那邊有消息了?”
楚曼重重點了點頭,“嗯,警察已經找到了當晚搶劫你包的人,現在讓我們趕緊過去一趟。”
耐住心中的激動,我收拾了一番,跟著她去了警局。
剛踏進警察局的大門,當時給我們做筆錄的女警官便站了起來,“楚小姐,陸先生,你們來了。”
“那天晚上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我現在帶你們過去。”
跟著女人來到拘留室,一個男人雙手被銬,面無表情地坐在桌前。
而桌上擺著的,正是我昨天晚上被搶走的包。
微瞇著雙眸,我淡淡開口,“警官,我能進去和他談談嗎?”
女警官并未拒絕我的請求,領著我走進拘留室。
她指了指桌上的包,神情嚴肅,“陸先生,這便是你丟失的包吧?你檢查一下包里有沒有少東西。”
我認真翻看了一下,緊蹙眉頭,“其他東西倒是沒少,只是我的U盤不見了。”
說罷,我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男人輕哼一聲,壓根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昨天晚上我看你喝醉了,只是想搶你包里的錢而已,誰知道你包里一分錢沒有。”
可我知道他是在故意隱瞞真相。
如果只是為了錢,為什么要拿走我包中的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