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先帝剛駕崩寥寥數(shù)載,陛下就迫不及待的清洗前朝的老人,急著建立自己的班底了嗎?本官侍奉先帝,幾十年來從未半點(diǎn)差錯(cuò),這才一步步從刑部一個(gè)小吏,坐到了尚書的位置,陛下如今卻因?yàn)檫@雞毛蒜皮的小事,要將本官打入天牢,這究竟是何道理?”
“陛下這么做,先帝爺?shù)脑谔熘`同意嗎?滿朝的文武大臣們同意嗎?我刑部的同僚們同意嗎?”
說到這里,李源故意朝著左右的刑部侍郎,以及現(xiàn)場的幾位小吏、官差們使眼色。
他畢竟是刑部尚書,是這天牢之中的一把手,刑部的同僚平時(shí)少不了受他照顧,被他這么一鼓動,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替他說話。
大家紛紛朝著趙政求情道:
“望陛下三思,寬恕李尚書!”
“望陛下三思,寬恕李尚書!”
“望陛下三思,寬恕李尚書!”
“......”
看到這一幕,趙政不由得冷聲道:
“怎么?李尚書這是想攜裹著整個(gè)刑部,與朕唱反調(diào)嗎?”
李源傲然昂首,大聲的說:
“下官不是在和陛下唱反調(diào),只是在提醒陛下要注重君臣之儀,就算陛下是天子,大臣也不是你想處置就能處置的!想查辦下官,陛下最好拿出證據(jù)!”
這貨畢竟是刑部尚書,辯論起來頭頭是道,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竟然把趙政都給堵住了。
但趙政并不是一般的皇帝,他是暴君!
荒淫無道的暴君!
面對李源的滔滔不絕,他懶得多說,當(dāng)場錚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劍,獰笑道:
“什么狗屁證據(jù)!這刑部是朕的刑部,這天牢是朕的天牢,你李源,也不過是朕的一條狗罷了!”
“朕想革你的職,就革你的職!朕想讓你坐牢,你就得給朕坐牢!朕本來還想把你下獄再細(xì)細(xì)調(diào)查,等有了證據(jù)再處置你,但你現(xiàn)在啰啰嗦嗦把朕惹惱了,朕懶得陪你浪費(fèi)時(shí)間,不如一劍砍了痛快!”
話音未落,長劍已經(jīng)高高舉起!
李源難以置信的抬頭看著趙政,驚愕道:
“怎么?你莫非還要當(dāng)場砍了我?好個(gè)昏庸無道的狗皇帝,你竟敢殘殺朝廷命......”
結(jié)果一句話還沒說完,趙政的長劍已經(jīng)劈頭蓋臉砍了下來!
寒光過處,血濺五步!
刑部天牢的墻上,立馬濺滿了李源的鮮血!
在場眾人無不震驚,全都被趙政這一劍給震懾住了!
誰都沒能想到,堂堂正二品的大員,趙政說殺就給殺了!
但此時(shí)的趙政卻只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緩緩擦拭著長劍上的鮮血,淡淡問道:
“你們幾個(gè),可有不服?”
“不服的盡管站出來,朕的長劍,可還沒喝飽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