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傅廷修一雙灼熱又殷切的眸子,拒絕的話更說不出口了。傅廷修見小棠沒有拒絕,直接將小棠抱了起來。小棠:“……”這下好了,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了。兩個人洗完澡出來,傅廷修身體已經火熱到極難自控了,但他仍然堅持替小棠吹干頭發。小棠的后背與傅廷修的身體貼在一起,能夠感覺得到他有多渴望,但是他仍然拿著吹風機替她吹著頭發。她心里的感動便一點一點地堆積起來,堆積成一副美麗的畫卷,這幅畫卷,屬于他們美好的愛情,美好的未來。小棠伸手摸了摸頭發,低聲說:“可以了。”傅廷修也摸著小棠的頭發,他繼續替她吹頭發:“再吹干一點,女生洗完頭一定要吹干,要不然上了年紀,容易落下偏頭痛的毛病。”小棠心里又是一陣感動。她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才會換到這輩子與傅廷修的夫妻之緣。“在想什么?”傅廷修替小棠吹干了頭發,他放下吹風機,從身后擁住她。小棠靠進傅廷修懷里:“我在想,我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嫁給你。”傅廷修擁緊小棠:“是我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會娶到你。”小棠微微一笑:“有時候覺得命運真的很神奇。”“嗯。”傅廷修應聲,他扳過小棠的肩,眸光灼灼地看她,“神奇的命運安排我們生孩子。”原本無比認真的話題,頓時變得格外曖昧。小棠忍不住伸手輕戳了一下傅廷修:“不正經。”傅廷修握住小棠的手:“正經的男人都只能打光棍。”小棠笑得翻白眼:“亂講。”傅廷修說:“不打光棍的正經男人都是假正經的悶騷貨。”“哈哈!”小棠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這種話從一向沉穩淡漠的傅廷修嘴里說出來,實在是太違和太搞笑了。“笑什么?”傅廷修看著小棠,他自己也笑。他捧著她的臉,蜻蜓點水一般輕啄她的唇瓣。小棠仍然止不住笑:“沒笑什么。”傅廷修伸手撓小棠的腰:“笑什么?”“哈哈!”小棠被傅廷修撓庠,笑得更是止不住。傅廷修又在小棠腰間撓了一下,小棠身體便一軟倒到了床上。傅廷修將小棠壓在身下,繼續撓她的庠庠。小棠笑意止不住,她逮著機會也伸手撓傅廷修。結果還沒有撓到,雙手便被傅廷修捉住。傅廷修笑著鉗住小棠的手,俯頭吻她的唇。小棠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起來,神色變得認真,她望著傅廷修,眸子里有情意。她低喊:“子謙!”傅廷修心頭狠狠一顫,他停止了吻,眸光灼灼地望著她,聲音沙啞,仿佛帶著一絲渴求:“再喊一遍。”“子謙!”小棠喊道。傅廷修心頭猛地悸動,他俯頭狠吻住小棠的唇,再不給她喘息的空間。他的熱烈一發不可收拾,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攻城掠地只在瞬息之間,小棠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她只得棄械投降。事畢,小棠一身骨頭似散架一般,她輕輕地擁著傅廷修,低聲說:“好累,累得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