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指著他疾言厲色地呵斥。
“少他媽給老子裝好人,你們真就不覺得煩?”
光頭男絲毫不怵,拍案而起,額頭青筋暴起,“哭哭啼啼的,能解決問題嗎?”
二人似乎被光頭男的氣勢震懾住了,不說話了,悻悻地坐了回去,嘴里不知嘀咕了什么。
光頭男沒再理會二人,瞥了一眼正一副好整以暇模樣看戲的趙珂,然后自顧自說:“我叫王守義,就是個殺豬的。
來這里之前,我就是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上床睡了一覺而己。”
“我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什么怪力亂神的鬼話,我統統不信。”
他又把視線移到了趙珂的臉上,“你呢,你之前在干什么?
你憑什么這么篤定我們己經死了?”
其他人經光頭男這么一點,也都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趙珂,眼神中帶著希冀與求助的意味。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尤其是在面臨危險與不確定之時。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傻子,從寥寥數語的表現,他們也能判斷出面前的這個叫做趙珂的男子,似乎跟他們不太一樣。
他太冷靜了!
怎么說呢?
冷靜的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
他從剛才開始,臉上就一首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和其余幾人的緊張焦慮形成強烈的對比。
“哈哈哈……”趙珂伸手指了指自己,咧嘴笑了,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齒,“因為……我是zisha的。”
眾人見他如此漫不經心地說出這么驚悚的話,頓時汗毛倒豎,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趙珂沒有理會如鋸嘴葫蘆般沉默的眾人,他臉上的笑容慢慢黯淡,眉眼也耷拉下來,“我叫趙珂,24歲,是個……無業游民。”
“我有病。”
你確實有病!
眾人腹誹,但都忍住了一吐為快的沖動,他們死死盯著趙珂的眼睛,想從他嘴里撬出什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