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太太好意,有機會我會帶著簡單一起來的。”慕簡單正欲開口解釋,不妨被封夜北截胡,他看似頗有禮貌的回了裴老太太一句,實際上仍是在宣誓慕簡單是他的人。他說完這句,便直接緊緊拽著慕簡單的手,好像生怕她跑掉一樣,拉著她往舞池中間去了,根本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慕簡單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封夜北拉走,裴司淵的目光在封夜北握著她的手上冷了下來,幾乎是下一秒就跟了過去。可剛剛踏出一步,一個曼妙的身影晃到他眼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白明珠香肩半露,面帶紅暈,看著裴司淵的眼睛里滿是掩藏不住的歡欣和愛慕。“裴少,我是白明珠,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一年前的宴會上,我們見過的。”白明珠說著微微低下頭,黑鴉鴉的發絲下隱隱約約露出一抹紅玉般的耳垂,十分可愛。放在以往,裴司淵說定會很有興致和她調情幾句。但此刻,他只是皺了下眉,強忍著心里的煩躁撂下一句,“不記得。”說完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直接越過她往慕簡單那兒去了。白明珠的臉色瞬間僵了,她就這么保持了半天低著頭的動作,一瞬間腦子都空白了。直到音樂的節奏揚起,她才拉回神智,抬頭看著裴司淵已經到了慕簡單身邊。一時間心里像是哽住了什么東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死死的盯著慕簡單,心里的怒意更盛。“慕小姐。”裴司淵眼疾手快的抓住慕簡單的另一只手,似笑非笑呃看著封夜北,“你今天可是我的女伴啊,和別的男人跳舞似乎不太禮貌吧?”他雖然是對著慕簡單說話,可是身上那股敵意,無時無刻不在沖著封夜北去。封夜北腳步微轉,擋在慕簡單身前,語氣中帶著不可侵犯的占有欲,“我已經說了,慕小姐是未來的封太太,還請裴少自重!”“你也說了是未來。”裴司淵不甘示弱,臉上全是挑釁,“那就說明現在還不是,那么封少就沒資格管慕小姐選誰當舞伴吧?”封夜北的眼神猶如淬著寒冰,垂眼看著裴司淵,“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她都是我的人。”他冷笑一聲,眼神掃了一眼裴司淵身后,“裴少還是先解決好你自己的風流債吧。”“那是我的事,與你......”“夠了!”慕簡單一聲低喝打斷裴司淵的話。她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兩個男人在這像小學生吵架一樣決定她的所有權了。現在還是斗嘴,待會呢?像小學生一樣“決斗”嗎?!慕簡單猛地甩開他們的手,一個冷眼直接刀了兩個人,“你們倆到底想干嘛?真把我當成所有物了是吧?你們在這爭來爭去問我的意見了嗎?”兩個平時在京圈叱咤風云的人物,此時被她一吼,居然一個都沒敢說話,全都乖乖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