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猛地掙開了江易陽抓著她們的手,后退了一步。陳曼雅雙手抱胸,一臉嫌棄地說:“江易陽你還裝作不認識我們,剛剛在床上叫小寶貝兒的不是你了?你是不好意思被別人知道你不行吧!”葉曉也跟著道:“沒錯,做之前說什么讓我們下不來床,做之后自己差點馬上風,關鍵中間就兩分鐘,真是笑死人了!”江易陽臉上都快被突然升上來的熱度給燒透了,他面色發紅,氣得手指頭都在抖。“你們......你們一派胡言!你們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眾人在兩個女人的聲聲控訴中,有些已經忍不住開始發笑。一個穿得珠光寶氣的女人捂著嘴朝江易陽道:“江大師,這個事情......我們可不是故意要聽的,您也看見了,今天這,屬實是意外。”“是啊,這與我們無關的,而且這是真是假,不能光聽她們一面之詞,不如您拿點證據出來看看?”旁邊一個中年男人忽然冷笑一聲道:“拿什么證據,兩分鐘的證據?”“我看,沒哪個女人,愿意拿自己的清白來特地污蔑人吧,而且這兩位小姐,我從來沒見過,應該不是世家的人吧......”他話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今天這場宴會是白家替江易陽辦的接風宴,除了白家自己的人,就只是和白家關系比較密切的人有資格進來。這兩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里的女人,在座的沒有一個人認識,既然不是白家的,也不是其他世家的。那么為什么出現在酒店里,不難猜測了。此時有人把目光移到了人群中站著的白寒霜身上,看著她的眼神再也沒有之前的欣賞和奉承,只剩下滿滿的諷刺。“你們說這白大小姐,可是江大師唯一的徒弟,為什么江大師會收她為徒,恐怕,不止是因為她悟性高吧......”離白寒霜最近的一個女人瞟了白寒霜一眼,面帶鄙夷,“誰知道呢,說不準是白天教徒弟,晚上徒弟叫。”“呵呵,那不就是自己有問題不方便,所以才收個徒弟解決需求吧。”眾人的嘲笑讓白寒霜臉上紅白交錯。她死死握著拳,咬著牙道:“你們亂說什么呢?!沒有根據的事情,誰準你們在這造謠生事的?!都活膩了是吧?!”“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誣陷,你們別聽風就是雨的,有沒有腦子啊?!”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還是有一點威懾力在的,她這么怒氣沖沖的一吼,旁邊的聲音也小下去不少,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說了。而與此同時,江易陽一直在觀察著葉曉和陳曼雅的神情。他本想否認,再想辦法把她們兩個弄走,最好找個地方解決掉。可是越看這兩人狀態越不對。無論他怎么辯駁,這兩人都像是對他的話完全沒反應一樣。翻來覆去一直重復的,就是辱罵他能力不行。而且對周圍人的指責和猜疑,好像也一點不在意。仿佛她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眾人面前一直嘲笑他,讓他丟人。